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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白羽話的意思,甚至可以說就跟看不見她一樣。
她只能把目光移向虞思眠,虞思眠覺得如果說她看連祭的目光如八月的驕陽,那現在看自己的目光就像一把火,恨不得將自己燒了。
這時岸上自認為自己耳聰目明的大眼把手放在嘴邊喊道:“公主!你別擔心,不是你想那樣!”生怕白羽不相信他還補充了一句,“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大眼一喊虞思眠也立刻明白,看來這個白羽公主可能是誤會什麼了。
這時白羽看向連祭,她向來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只想從連祭口中得到答案,“祭哥哥,是這樣嗎?”
而他漫不經心地繫著他皮手套上的帶子,過了片刻,他微微抬眼,卻沒有看白羽,只是掃了虞思眠一眼,說罷就自顧自地下船。
他眼神漫不經心,但是在這種氣氛下卻莫名變得曖昧。
虞思眠看見白羽嬌豔如花的臉慢慢變綠。
而這時白羽一雙帶著責問的眼看向虞思眠,讓虞思眠隱隱聞到了一股酸味。
虞思眠不知道連祭在想什麼,但隨即一想,連祭根本不在乎這些,他無心情愛,有人幫他擋桃花,對他來說沒什麼壞處。
可是她不想當給連祭當擋箭牌,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和他沒關係。”
下到一半梯/子的連祭突然停下腳步,轉頭過來看著船上的虞思眠,她和自己目光一觸就避開了視線。
連祭目光更顯陰沉,冷笑一下,笑容帶著嘲諷,“是沒什麼關係。”
白羽這才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一半回來。
她掃了一眼虞思眠,撇著嘴,心中還是怎麼都不舒服,正想開口,岸上的大眼大聲問虞思眠:“美人!你不是得了血疫嗎?”
聽到血疫兩個字妖族們跟炸了鍋似的,和畫皮妖聽到血疫時的淡定完全不同,看來是這短短几天,妖太子得了血疫的事快要瞞不住了。
白羽立刻躲到了連祭身後,嫌棄地看著虞思眠。
連祭冷聲道:“我也得了血疫。”
這下白羽徹底花容失色,想避開又怕連祭覺得自己嫌棄他,不避開卻又發自內心害怕這疫症。
雖然在連祭跳船時一眾魔修們就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是親耳聽到他得了疫症的瞬間一個個的心都還是漏了一拍。
這時沉默許久,一直觀察著連祭和虞思眠二人的巫醫月站了出來,“殿下,你們的血疫是不是痊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