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漲得通紅的臉,終於是輕笑了出來,眼中露出了星星點點的笑意。
寶貝?
切。
燭光昏黃,照在她姣好的側顏上,勾勒近乎完美的孤獨,她那頭栗色的長髮搭在身後,垂到了地上,像一幅暖色調的溫暖畫卷,又像一尊完美的雕塑,像環境有些不真實。
或許是燭光太溫柔連祭合上了眼,漸漸入夢。
虞思眠也漸漸入了狀態,正在奮筆狂書之時,聽到床吱吱嘎嘎響得厲害,哎,連祭又鬧什麼么蛾子了?
她一偏頭,卻看見床上的連祭很不安穩,眉頭緊蹙,額頭上也有著汗珠,像是做了噩夢。
噩夢?
虞思眠想起和伽夜進入他夢境之時他做的第一個夢,那個野草叢生,一陣風吹過全是屍體和小孩的夢境。
想到這裡,虞思眠不禁心虛,連祭為什麼會做這個夢,她比誰都清楚。
連祭在那個噩夢中徘徊,在野草中行走,突然一陣風吹過……
他突然驚醒,坐了起來。
周圍不再是陰風惻惻、雜草叢生、臭味撲鼻的荒野,而是溫暖潮溼、燭光跳躍、帶著香味的船艙。
更不同的是映入眼簾的不再是殘肢斷骸,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少女。
她一雙波光粼粼的眼睛看著自己,手中捧著一個竹筒,水杯中冒著白汽,讓著房間更是溫暖。
“做噩夢了嗎?”她輕聲問。
連祭吐了一口氣,把手搭在蜷起的膝蓋上,偏開了頭,“沒有。”
虞思眠把手中的水杯遞給了他,“喝點蜂蜜水。”
連祭沒有拒絕接過了水杯,她繼續叮囑,“小心燙啊。”
連祭愣了愣,卻還是一飲而下,甜味和暖意在胃中升起,感到了陣陣舒服。
她接過水杯又給他遞了一張溼毛巾,“擦擦汗,舒服一些。”
連祭這次卻沒接,道:“不用。”
虞思眠沒有勉強便把毛巾放回去,“那你繼續睡,我不吵你。”然後她想了想,“我就在房裡,有什麼事叫我。”
連祭道:“叫你?你能殺妖還是能除魔?”
虞思眠發現讓他好好說話比登天還難,但是懶得跟他計較,道:“我能幫你遞杯蜂蜜水。”
連祭:……
虞思眠把被子扯了下來搭在他那雙惹人豔羨的長腿上,“有被子會多些安全感。”
連祭準備掀開被子,最終卻還是作罷,任它搭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