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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已經查過了嗎……我想起來了！”
接著，他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
“應該是我們搞錯了，我回去問問再說！”
說完，他向身邊二人使了個眼色，轉身便走了。
程遠自然也不會自找麻煩去戳穿對方的謊言，眼看著對方消失在走道的盡頭，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能查到這些人的幕後主使嗎？”
程遠低聲問道，一個收債公司不會無緣無故找上門來，他們顯然是受到其他人僱傭的。
隨後零光的虛擬形象出現在程遠面前，說道：
“我剛剛入侵了他們的手機，透過檢索通話記錄，發現為首那人近期和深流科技一名員工通訊十分頻繁，不過由於沒有留下通話錄音，所以也不清楚他們是否是收到深流科技的僱傭。”
零光可以在近距離內入侵各種電子裝置。此刻那臺黑匣正放在一牆之隔的辦公室裡充電，因此當程遠與那幾個人交談時候，零光已經將他們的手機翻了個底朝天。
程遠正要開口，零光突然又道：“當佩戴行動式終端的時候，不需出聲說話，這副終端可以讀取你的腦波，想要說什麼集中精力去想就可以了。”
“那我平時想什麼豈不是都能被你聽到？”
雖然這個功能確實很便利，但程遠還是感覺有些彆扭。
“沒有那麼誇張，”零光解釋道，“胡思亂想時產生的腦波，是想要說話時的並不一樣，行動式終端只能收集到後者產生的語言訊號。多訓練幾次，你就能夠熟練掌握二者的區別了。”
“這個腦波技術還真厲害！”
程遠在心中讚歎道，
“既然可以讀取腦波，是不是也可以對人的思維進行干涉呢？我的意思，就像科幻作品中的沉浸式遊戲那樣，戴上這種裝置，閉上眼睛就能進入到另一個虛擬世界。”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技術，那以此為基礎，打造一款完全沉浸式的網路遊戲，豈不是能賺翻？
“你說的這種完全潛行式的虛擬技術，即使在我那個時代也沒有出現。”
零光搖了搖頭，繼續道：
“人的大腦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器官，光是讀取腦波就已經十分困難了，想要對大腦進行干涉，很容易對其造成傷害。雖然我們那個時代也有這個方向的研究，但是在缺乏實驗資料的情況下，進展十分緩慢。”
想要干涉人的腦波，肯定需要大量的實驗，但對人的大腦實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