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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好不容易卸去了所有慣性與衝力,最終在一片空地停了下來,我妻善逸昏頭昏腦地爬起,昏昏沉沉地四下打量了一下週圍。
好暈,視線重影了,有點想吐,看不清東西,被咬到的地方好痛,這座山裡的蜘蛛有毒嗎?
直到頭頂壓下一片古怪的陰影,勉強注意到好像是有什麼恐怖的東西接近的我妻善逸甩了甩混沌的腦袋,然後下意識抬起了頭。
“……”
一隻人頭蜘蛛身的獵奇向恐怖蜘蛛正吊在他頭上,咧著嘴角向他湊近,噁心又恐怖的蜘蛛腹在不停吐絲,青白的人臉上掛著充滿了惡意的扭曲笑容,甚至看見他抬頭,還開口對他說話:
“你已經中了我的毒——”
這隻鬼的話還沒說完,驟然面對這種恐怖景象的我妻善逸就果斷眼睛一翻,毫不猶豫一個後仰,“撲通”栽倒在地,連一個尖叫也沒發出來,無聲無息就嚇暈了過去。
人頭蜘蛛鬼:“……”
怎麼回事,這一屆的獵鬼人膽子這麼小的嗎?
*
獪嶽在樹木梢頭枝幹處飛快跳躍,冰涼的山中空氣順著肺腔蔓延到四肢百骸,再重新轉變為“滋啦”作響的白霧從嘴角邊溢位,迎面而來的勁風絲毫影響不了他的速度,此時他整個人已經近乎化作一道在樹梢間穿行的電弧,在視野更加遼闊的樹頂飛快閃爍,只有青紫紋路的羽織被吹得“獵獵”作響,象徵性地給物理學留了一點尊重。
——快到了。
獪嶽死死盯住鳥雀驚起的地方,視網膜在一輪血月的紅光照射下幾乎蒙上了一層紅色,呼吸法毫不停歇地運轉,不知不覺間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中斷,本應在飛速趕路中被消耗的體力也在隱晦地重新填補,心臟跳得很快,按理來說這種變化應當早就被感知敏銳的他發現,但大概是全部心神都在緊張其他的事情,所以獪嶽並沒有發現自身這一奇特的狀態。
距離越來越近,耳中也聽得到越來越明顯的刀劍劈砍與怒喝的聲響,但大腦將這一段聲線捕捉到後,卻並不符合他幾乎刻進潛意識中的高聲尖叫,反而是雖也耳熟,但比較之下偏向他思緒無感一點的粗聲線。
——是廢物兒子那個長了張女人臉的智障隊友。
獪嶽的心底沉了一下。
這傢伙在山裡,那就說明廢物兒子也在山裡,先前鎹鴉傳遞的訊息所指明的就是這三個人——他們遇見了那田蜘蛛山裡的鬼!
這三隻應該一起行動的,他會發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