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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把這本日記交給孩子。
但是很明顯對方並沒有做到,她把孩子和日記丟在別人家裡,之後銷聲匿跡。
那家人沒有人識字,收下孩子之後那本日記就丟在某個角落裡。
直到這段時間徐奶奶他們回了老家才從家裡翻出來。
難怪剛才徐奶奶的眼睛是紅的,這世界上也有過愛她的人,只是那個人最後沒有活下來。
我為日記裡的少年難過了很久,南城也是。
但是我們總算知道他的來歷,以後就算生個男孩也沒有關係,只要他戴套或者吃藥就可以。
困擾我們的身世之謎終於解開,我的內心鬆了一口氣。
看向南城,他也正看著我。
我擦擦眼睛有點不好意思,南城卻傾身在我嘴上親了一下。
“真好。”
他說。
徐奶奶和池爺爺就在這裡住下了,我知道他們的意思,當年錯過了池小其,一直沒有照顧他,他們都很難過,其實當時如果聯絡到他們,作為父母頂多是詫異一段時間,但是絕對沒有可能拋棄他。
也因為這件事,南崑玉和他們始終有一個心結,這件事促使南崑玉成熟,也是她唯一做錯的事,她為此也付出了代價,池小其之後她再也沒有愛過別人,或者跟別人在一起。
她知道兩老來這裡之後沉默了許久,讓我問問他們願不願意跟她見一面。
我把這個訊息告訴兩老,他們沒有同意跟她見面。
南崑玉就此作罷。
有的恨是沒有辦法解開的,我也不想不自量力地從中出力讓他們和好,我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並不能真切地瞭解他們的感受。
我尊重他們的選擇。
宗宇恢復得很好,現在在家做訓練為了讓自己早日回到崗位上。
我和南城每天都關注他肚子的情況,早一天卸貨他就可以早一天好好睡覺。
因為他沒有辦法自然生產,所以我們早就決定好剖腹產的時間,離這天越來越近,南城越緊張,反而是進產房的那個中午,他完全放鬆下來。
因為就在家裡,我想一直陪著他,所以也進了產房。
產房外面我爸媽、宗宇、南崑玉和池老家老兩口都在。
我跟著進去,一直握著他的手,看著麻醉師麻醉他的時候我就有點頭暈,但是他還睜著眼睛,我們都看不見遮擋後面的情形。
我鼻子逐漸充斥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