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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生怕女主聽不見。
許蘅若腳步沒停,款款走著。到了土房處,偶爾遇到幾個相熟的夫人,也會打打招呼。
許抱月也迷糊了。女主怎麼還沒覺醒金手指呢,或者已經有了,擱這裝糊塗呢?
幸而,許平安也沒聽出什麼畫外音,安慰她道:“二姐你不要擔心,我是男子漢,以後我來打水。”
傻鵝子,打水哪裡有一個水龍頭方便呢?
等到了家裡,整理物件時,許抱月更是無時不刻找話題和女主聊,譬如:
“長姐,你喜歡吃鹹的還是淡的?”
“我們沒有鹽契,得明日到官府裡去辦。”許蘅若盡責科普道。
“……長姐,你喜歡吃甜的嗎?”
“豐州的糖價比京中貴。”
言外之意:她喜不喜歡不重要,大家都剋制一點。
許平安在一旁擦洗灶臺,抿了嘴笑:這樣鬧哄哄的,也挺像一個家的。
許抱月鎩羽而歸,摸出小土瓶更是一嘆。
“這瓶子……”許蘅若終是主動和她說了一句話,“想來和我們家也挺有緣的……”
“我在鄉下,看那些個招搖撞騙的神棍也是這樣說的。”許抱月沒好氣瞥她一眼,再補充一句,“四十文呢,能不有緣嗎?”
灶臺上那些鍋碗,零零總總的,也才四十文。
許蘅若也教這樣活潑靈動的妹妹氣笑了,便轉了身出去。
許抱月也沒再理她,就著一塊在河邊撿的扁石切蒜,連十文錢的砧板都沒捨得買。
菜刀開了刃,可也不是後世的材料和工藝,鈍得很,切了好幾下,那顆蒜像老鼠一樣逗著她玩,最後更是一舉跳到地上。
她撿回,再拿起另外一塊石頭對著它砸了砸,總算降服了這蒜。
許平安看得嘴巴張得大大的,支支吾吾說道:“二姐……你累不累?若不然,你歇一歇,我請長姐來做?”
醬油、蒜和醋,可都是用銀子買回的,可不能糟蹋了。
“無事,你且等等。”
許抱月心道:我是巧婦,也難為沒有工具啊。
家裡還是沒有柴,連焯水都做不成。只能掐了嫩尖,沖洗乾淨後,再加醬油和醋,還有砸出來的蒜泥,細細拌勻了。
條件有限,可肚子無限,光看著,口水就呲溜呲溜的,許抱月捧著碗,預備挑根嚐嚐。
“平安你也來試試。”
身為作者的小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