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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地道:“那我就放心了。”
小青詫異地道:“你放心什麼?”
白素抻個懶腰兒,袖管兒一褪,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道:“現如今蘇窈窈已經死了,你我再也不用擔驚受怕東奔西走,也是該安下心來,享受這軟紅十丈,人間煙火的時候了。壞男人太多了,像瀚哥兒這樣情真意切、經受過考驗的好男人可不多了,你既然不要,那我當仁不讓了。”
小青瞪大眼睛怪叫起來:“喂,你要不要臉啊!”
白素眨眨眼道:“奇怪,我怎麼不要臉了?難道你認為我該為騙我害我的許宣守孝三年?我還沒嫁呢好吧!亦或者說,我不該打瀚哥兒的主意?你不要的嘛,還不許我撿啊?”
“白素啊白素,枉我還為你擔心,你真是夠灑脫的,行,你真行。你去吧,你去勾搭他吧,我看你們倆啊,一個沒心沒肺,一個猴精猴精,正好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對!”
小青氣鼓鼓地站起來,憤憤地往外走:“我去吃飯了。”
白素唇角翹了翹:“喂,你不要我可真追了啊。”
回答她的是“咣”地一聲關門聲,小青姑娘既沒說要,也沒說不要。
白素笑了笑,一絲愁緒籠上眉梢,尾指俏巧地一撥,一曲琴音再起。始則感秋風而搗衣,繼則傷魚雁之杳然,終則飛夢魂於塞北,正是一曲有些淡淡憂思的“搗衣曲”。
後窗外,一團透明的水,彷彿活物似的滾動過來,到了白素後窗下漸漸地立起,最後形成一個隱約的人形,人形悄悄地望著室中撫琴的白素。看那清水形成的人體,隱隱然竟是許宣的模樣……
水做的許宣不是固定的,它要不斷來回流動,才能維持著人的形狀,於是燈光打在它的身上,竟然隱隱有種水銀在流動的感覺。
……
楊瀚在小青門外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自去與小寶和小兮共進晚餐,兩個好奇寶寶對他問東問西,楊瀚也懶得回答,吃罷晚飯就把兩個人一起趕走了,然後馬上回了自己房間。
四如意和金缽很快地取出來,放在了桌上。這東西當真奇妙,如那土如意,重有千鈞,但是隻要在金缽一定範圍之內,就輕若無物了,也不曉得那千鈞的重量去了哪裡。
楊瀚家祖傳下來的是風如意,其他四如意與之相比,只是質地顏色不同,上邊的花紋並無兩樣,而這些花紋楊瀚從小就看慣了,也沒發現過什麼奧秘,所以只掃了一眼,就放棄了這方面的研究。
擺弄了半天,依舊沒什麼心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