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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地將她摟進了懷裡。
聞到熟悉的味道,她停住了即將叫出口的尖叫。
“你跑什麼?大晚上的出意外怎麼辦?”顧淮良的聲音急促又帶著責備。
傅南兮聽了,心裡的委屈更甚,小聲辯解:“我就在小區走走。”
她的聲音微啞,還含了一點細細的哭腔。
非常輕微的顫音落在顧淮良耳朵,他猛地一怔。
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看到她泛著水光的眼睛,心臟猛地皺成了一團,低聲道:“怎麼了,嗯?”
他詢問的聲音太溫柔,導致傅南兮更加想哭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突如其來的脆弱。應該是對自己無法掌控人生的一種無力感吧。
可仔細想想,其他行業的人也一樣會在職場遇到這樣那樣的委屈。
至少演員這份職業,已經比很多職業帶給自己更大的名氣和金錢了。只因為這點小事就過不去,未免太矯情,教人看輕了去。
傅南兮深吸了口氣,彎唇笑著搖搖頭,“沒事。”
顧淮良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不自覺愣了愣。
他伸手,溫熱的指腹在傅南兮的眼瞼下方滑過。
心裡突然就煩躁起來,冷硬道:“別笑了,比哭還難看。”
傅南兮霎時一僵。
顧淮良頓了頓,無奈地嘆口氣,又將人摟進自己的懷裡。
傅南兮不由微微掙扎起來。
“我去跟尤念和導演說,把後面浴室的那場戲刪了。”顧淮良突然低低出聲。
這句話成功吸引了傅南兮的注意,她停下了動作。
心頭一顫,微酸的感覺從眼睛蔓延開來。
她輕輕開口:“可是,尤念姐說不行的。”
和別的劇組不同,《青橙飛雪》裡,編劇的權利很大。任何劇本的改動都要經過尤唸的手。她脾氣大得很,很難讓她讓步。
顧淮良“嘖“了聲,“她又不會怎麼樣我。”
傅南兮彎唇,回憶起來:“我上次找她,她說我要是敢不演就打死我。”
顧淮良輕嗤,“我皮厚,她打不死。”
傅南兮沒有了聲音,安靜如一隻貓,棲息在他的胸口。
他伸手在她後背輕拍了幾下,“還不開心嗎?”
傅南兮搖頭,“沒有呀。”
顧淮良沉默半晌,想到了什麼,驀地勾了勾唇,“我還沒怎麼你呢,你就這樣。那以後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