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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那口痰。
連她自己都要厭惡自己了,可是還是挺直了背,用最後一點尊嚴支撐著自己轉身離開。
總有一天,可是有哪一天?
痴人說夢,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圈子的人,他的女朋友,哪一個不是高白美還加上胸大這條。反觀自己,雖然沒有周培培說的那麼不堪,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只是一個從來沒有人告白甚至關注的人。
她只是個小透明,這社會不會因為她而改變一點點。她想給他們好看,根本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想到這裡,在出租屋抱著枕頭低聲哭泣起來。為自己過去的幼稚而悔恨,也為自己被折損的自尊而難過。
今天那句話也是她拼命才說出來的,也許那聲音才比貓叫聲大一點點。
這世界上沒有人在乎她,家人只知道伸手朝她要錢,辦公室的同時都對她指手畫腳,使喚她,合租的室友把什麼都包給她做自己天天帶著男人回來,而且房租她也好幾個月沒有給了,每次自己跟她提這件事她都要翻臉。
她越發難過起來,臉還是很脹很痛,起身去廁所照鏡子,又聽見主臥室裡傳來高低起伏的叫聲,她加快速度去洗了臉回房間睡覺。
就算再難過又怎麼樣呢?她明天還要上班,全勤的獎金雖然不多可是她必須拿到。
也許是睡著了,也許是沒有睡著,她的腦袋裡跑馬燈一樣回顧這些年來過的非人生活,沒有一個人正眼看過她。她犯了什麼錯了嗎?為什麼世界對她這麼不公平?她每天這樣累死累活的,到底是為什麼?只是為了活著嗎?
杜樂杜樂,可是她度過的每一秒鐘都是不快樂的。
有光透過眼皮傳到眼球上,她睜開眼睛,看到床前站了一個女人。不,或許說女孩更貼切,不,她的眼神不像是個少女。
她坐在她床前,直愣愣地盯著她。
杜樂嚇得要尖叫,可是發現自己不但沒有尖叫,甚至這具身體動都沒有動。連眼球也不聽使喚,釘在這個女孩身上移不開。是鬼嗎?像貞子那樣的鬼,來索命嗎?
連鬼都要捏著軟的柿子掐嗎?
眼皮合不上,那個“女鬼”慢慢低頭,長長的頭髮幾乎撩到她的眼球。她的臉在眼前放大,杜樂幾乎嚇得失禁。
她櫻紅的小嘴在她耳邊不停說著什麼,杜樂聽不進去,只覺得她的身體太涼,寒氣森森從她的身體裡傳過來,要把她凍死了。
她在腦海中回憶著被鬼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