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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時間,所以並沒有干涉他。天戈想要遠離她,有想靠近她,矛盾中輕輕已經下意識把她拉到懷裡,下巴輕柔地蹭著她的頭髮。
六安要怎麼跟他說,說自己並不在乎那個?還是說自己在那其中遭受了很大的折磨?
什麼都不說最好。
天快亮了,他把窗簾拉上,兩人並排著躺在床上休息,雙手放置在腹部,就像是虔誠的朝聖者。
六安聽著他的呼吸始終沉重,心裡複雜,可是最終抵不過這具新生的軀體的需求,緩緩睡去。
等她睡著以後很久,天戈才轉身過來看著六安,他的手指臨空描摹著她的臉,眼睛,嘴唇。猶豫許久,把身體靠近她,然後跟隨著她進入睡夢。
有一些不屬於他的記憶慢慢在夢裡湧現。
他看到成長在深宮中那個憂鬱的少女,他們在約定的地方見面,她這時候才會露出一點真心的笑意。
夢裡的她和現在幾乎沒有差別,外表沒有差別,只是眼神不像現在這樣淡漠,她會發自內心的笑,難過,會帶著小女生的期許。她看自己的眼神從來都是像看著一點零星的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她想要的不是自己給她生命,而是把自己當成活下去的動力。
或許就是那個時候,自己的心境變了吧。
從姐弟,到愛慕者。
他真喜歡她,和現在一樣喜歡。
恍惚中,天戈從夢裡醒過來,卻分不清夢和現實的差別,彷彿他還是夢中的那個人,她也是。
“徽陰……”他嘴裡低低地叫出夢中人的名字,或許那是上輩子的自己?傅泯恩嘴裡的不倫的那個人,他說的有一點不對,陷在感情中的不是六安,是他。
腦袋裡的記憶並沒有隨著夢醒而消散,反而在他的回想中越來越清晰。
清晰到恐怖,細枝末節都彷彿在他眼前重現,他甚至能想起來她穿的衣服上面不起眼的花紋。
是真的嗎?那個人說的那些。
六安像是一隻短暫停留在枝頭的蝴蝶,他這一輕呼讓她的眼睫顫抖幾下,緩緩就睜開眼睛,她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你醒了,”她側身在枕頭上趴著,低低囈語又睡去。
朱唇微啟,光潔如玉的臉吸引著他的手指和嘴唇,但是他沒有動。眼神看著的是她,透過她看到的是兩人的過去。
三天過去了,這幾天他所有的關於前世的記憶回來,那就像是一部自己主演的電影,看起來很奇怪,對他的思維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