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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她想得太簡單。
比起她,小七更親近白懷介。大概是從小缺少父親教育,在看到這樣出色,有手段的男人之時,小七就把他當成自己的人生目標,如果能跟他一樣就好了,有這樣的念頭,他求了他的“父親”讓自己留在白懷介身邊學習。
六安怎麼會不答應,而在外界看來,白懷介答應讓對手的兒子跟在自己身邊學習不知道是對自己太有自信還是聰明過了頭反而走了牛角尖。總之眾說紛紜,白懷介依舊我行我素地帶著小七。
人生前十年都在當奴僕,謹小慎微的習慣就像骨骼一樣生長在他體內。
可惜沒有白懷介這樣聰明,沒能作出一番大事業,好在他這個人也知足,有一點進步都會很開心。
年歲漸長,他的容貌越長越像當年的長生太子,六安注視他的時間越來越長,心中的長生逐漸被現在的小七的形象所取代。
六安很用心地學習做菜,做糕點,知道他習性的喜惡,有時候看他吃下自己做的菜就會很滿足。
這是她最得意的一世,權勢遍佈全國,甚至可以震撼朝綱,她的錢多到可以供全城的子民過上幾十年富足的生活,但是還是不滿足。
小七跟她始終親近不起來,她不知道哪裡錯了。
弱冠這年,小七要成親了。
物件是他喜歡的一個姑娘,六安驚倒,簡直不敢相信。
小七瞞得很死,只是在及冠那天跟他父親說了這件事,他要跟自己的意中人成親,他這麼離經叛道的行為是六安縱容的,可是她沒有想到有一天這竟然會成為傷害自己的利器。
劉姓商賈滿頭大汗地來跟白懷介說,白懷介又委婉地告訴她。
六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你說,他要成親了?”她求助地看著白懷介,權傾天下的女人竟然也有弱勢的一天,讓她成為這樣的物件是一手培養的小七。
白懷介屆時三十七八,六安依舊是十六七的樣子,走出去說是父女絕對不會有人懷疑。
但是看她這樣脆弱,白懷介卻不能給她安慰,小七的性格太固執。
“是哪家的姑娘?”她又問。
“是點墨。”
六安晃晃地點頭,臉色又白了幾分。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懷介把小七叫了過來,自己退出屋子合了門給他們一點單獨的空間。
兩個人沉默著。
六安笑得比哭的難看,“我聽說,你想跟點墨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