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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和江如舊的對峙讓其餘人都噤若寒蟬,只有江林藪頂著壓力想幫女朋友討個說法,“黎導,紅綃為這部劇付出了這麼多,您不能賞罰不分啊!”
莊周魚默默在心裡扶額,這傻孩子說什麼呢。
最後黎青還是同意將小趙開除,只是依舊沒有給江如舊什麼好臉色,拔腿就走。導演都走了,原定的慶功宴眼看著就要辦不成了。
看到打工人身上冒出的如有實質的怨氣,莊周魚心裡頓時升騰出自己真的是“紅顏禍水”的心虛感。
黎青不懂“人間疾苦”,離開之後就不可能拉的下臉再回來,反而是江如舊平復情緒後,又笑著招呼全劇組一起團建,彷彿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對他毫無影響。
眾人歡呼著簇擁江如舊走出劇院,莊周魚跟在隊伍最尾,心裡嗤笑江如舊還是像以前一樣愛給自己攬事兒。
一如既往的爛好人。
酒過三巡,喧囂歡暢的宴席到了尾聲。人們多多少少都有些醉了。莊周魚因為手上有傷,就沒喝酒,扶著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江林藪向外走去。
此時門口只剩下江如舊還靠在柱子上,似乎在等著誰。
“你、你的手還疼嗎?”看到莊周魚走出來,他的眼睛一亮,醉後的眼眸如同被酒液洗刷一淨,有著不似這個年紀的純良。
“謝謝江老師關心,已經沒事了。”莊周魚有意與江如舊劃清界限,這聲江老師的稱呼果然將他拉回了現實。
江如舊那雙黑亮的眼鏡又恢復了往日的從容,目送著這對小情侶打車離開,似乎將心中所有的慾望與焦躁、悔恨與期待,都藏在了心底。
江如舊回到了自己居住的獨棟別墅,女兒早已經在保姆的照顧下睡著,管家兼助理小何為他開啟門,驚訝地看到他徑直上了樓梯,走向二樓中央的主臥——自從莊錦書離世後,他再也沒忍心去那裡住過,將房間全部保留成了莊錦書離去前的模樣。
江如舊倒在大床上,抓緊了另一側的床單,彷彿在抓著本應該熟睡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嘴角微微翹起,似乎陷入了甜蜜的夢鄉。
而旁邊的床頭櫃上,擺著一張沙灘女郎的照片:女郎一襲白色的吊帶長裙隨風飄搖,粉色太陽帽下露出一張巴掌大的鵝蛋臉,笑眯眯的杏眼中透露著狡黠與俏皮。照片略顯模糊,帶著毛玻璃般的質感,一下就將人拉回到往昔的青蔥歲月……
摩托車事件後,他好像和莊錦書一下子拉近了距離。但那時追莊錦書的人如過江之鯽,他也不覺得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