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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工作。
他承認這份工作比他之前乾的每一份都要輕鬆,且錢多。
但……
他素來不是個貪戀什麼的人。
他的不捨,是因為鬱睢。
說來也是神奇,明明才認識七天,他居然已經和鬱睢那麼“熟悉”了。
這種熟悉不是那種知根知底的熟悉,而是他對鬱睢有些他都難以形容的情愫在裡頭。
想跟他做朋友。
想再認識“他”多一點。
他現在每天在三樓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候不說什麼,就坐在那張門門口,嗅著香火味,靜靜地待在那,他都覺得舒服。
陳山晚從前聽說過人和人相處是有磁場一說,但他從來不信。
遇見鬱睢後…陳山晚覺得可能真的有吧。
他好像和鬱睢意外地合拍。
他知道鬱睢以前學過畫畫;知道鬱睢愛讀書——這點和他一樣;知道鬱睢很久都沒有從這個屋子裡走出去過了;知道鬱睢現在對外界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不知道外頭的科技早就已經推出了觸屏的智慧手機……
想到這裡,陳山晚不由得抿起唇。
他還是覺得鬱睢和這個家裡的關係怪怪的,覺得精神病可能只是一個藉口…但這是別人家的事,而且他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也沒有辦法幫鬱睢報警。
而且如果…
陳山晚向來謹慎,他也會考慮如果鬱睢真的有精神病這一條可能性。
畢竟他們才認識了七天而已,萬一恰好鬱睢是目前沒有犯病呢?
但只剩下三週了啊。
二十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的。
這份工作結束後,他也許再也見不到鬱睢了。
雖說他現在也沒見到,可二十一天後,他連跟鬱睢聊天的機會都沒有了。
陳山晚無聲地嘆了口氣,表情有些空洞茫然。
鬱睢連手機都沒有……
他本來以為自己會很難睡著,主要是那種毛毛的感覺始終籠罩著他,但大概因為他確實不信這些,陳山晚到底還是沾床就睡著了。
空氣中瀰漫的淡淡清香伴著入眠,他卻終究還是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被擺放在門外的幹玫瑰又靜悄悄地褪下灰敗的偽裝,變得鮮活艷麗。
有荊棘的影子從花瓶裡蔓延出來,順著門縫悄無聲息地進入臥室內。
不同於之前的距離實在有限,漆黑的影子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