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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中若有若無的鐵鏽味,這個動作還讓他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唇上大機率是破了皮——某一處有不自然的刺痛,和周遭的那種麻痛不一樣:“我要是想走,你會把我關在這裡嗎?”
鬱睢是真的很實誠了:“會吧。”
陳山晚覺得“他”可以自信點,去掉那個“吧”。
鬱睢站起身,完全不覺得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很掉分的話:“阿晚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飯…想吃什麼?”
陳山晚有幾分詫異了:“你還會做飯?”
鬱睢彎眼:“當然,我可是學了很久呢。”
陳山晚不禁好奇“他”是怎麼學的。
他沒問出來,但鬱睢卻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解釋道:“有時候有祭品,我也是可以短暫地出來一下,不過也僅限於在這棟別墅裡,我就在那個時候學廚藝。”
陳山晚:“……?”
好不容易可以從三樓下來,就學廚藝?
陳山晚並沒有問出聲,但鬱睢卻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歪歪頭,說:“因為想以後做給你吃。”
陳山晚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看著滿心滿眼都是他的鬱睢,沒忍住:“你是沒我就活不下去了嗎?”
他這話說出口,空氣無端繃了下。
鬱睢眨巴了下眼睛,伸手輕輕圈住陳山晚的手腕,陳山晚沒有躲,就是被“他”變高了的體溫燙得有點發麻。
鬱睢柔柔一笑:“阿晚真聰明。”
短短五個字,陳山晚就品到了“他”所有的偏執。
他沒說話,鬱睢又跟沒事人似的問:“中午吃宮保雞丁,再炒個蠔油生菜…想不想喝湯?”
“不用了。”陳山晚在心裡深吸了口氣,面上也很平靜:“反正你也不用進食,我一個人吃兩道菜足夠了。”
鬱睢揚揚眉,輕笑:“我的確不用,畢竟已經吃飽了。”
說完,“他”的目光還掃了一下陳山晚的唇,暗示意味十足。
“但我可以陪你吃一點。”
有人一起陪吃飯,是很舒服的事。
雖然鬱睢不能被稱作人了,可也是個“東西”陪著。
陳山晚默了默,舌根的痠痛和發麻的感覺依舊殘存著,提醒他那“一下”究竟有多兇殘,甚至他的鼻腔裡到現在都還瀰漫著那奇異的清香,叫他的細胞和血液又開始沸騰發燙。
陳山晚在心裡做了個深呼吸,儘量遮蔽心裡泛起的異樣感,換了個話題:“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