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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今天您在這兒,陳山的長輩也在這兒,我也有事要宣佈。”
他喊天門掌門一直都是喊世伯,因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陳季對於陳山晚而言,既是師父,也是父親,而天門掌門作為陳季的朋友——哪怕陳季認這個朋友完全是因為社交人際關係的必要維繫,可陳山晚作為晚輩,當然要客氣地喊一聲“世伯”,而且有時候這個稱呼也能成為把人架起來的高架。
天門的掌門頓了頓,陳山曉飛速看了陳山晚和鬱睢一眼,心說不是吧。
他是勸陳山晚可以試著跟陳慎他們說一說他和鬱睢的關係,沒說直接丟炸丨彈啊!
這不只是跟長輩說了,這是跟全天下宣告啊……
天門的掌門示意:“你先說吧。”
陳山晚起身,先衝陳慎和陳荷拱手:“兩位師伯。”
他再衝天門的掌門拱手:“還有世伯。”
他挺直了脊背:“那天我們回來時情況比較複雜緊急,要處理的事太多,所以一時沒有說,但今天機會正好。”
陳山晚微微側身,衝站在自己後面的鬱睢伸出了手。
鬱睢稍怔。
祂望著陳山晚,終於慢半拍地明白了祂的人類想要做什麼。
祂垂眼看著那隻修長白淨的手,感覺到自己的思緒都凝滯了,甚至變得鈍塞。
可祂的嘴角卻遵循著本能揚起,眉眼也彎下去,透露出無盡的柔和。
鬱睢將手放在了陳山晚的掌心,從陳山晚的背後走出來,站在了陳山晚的身邊。
他們十指相扣,其實不用說,眾人就能夠明白陳山晚是什麼意思了。
但陳山晚還是在滿堂驚愕到失聲的程度下開口。
“和祂結下主僕契,只是為了讓諸位放心。”
陳山晚輕聲:“但祂其實是我的……”
他本來想說“男朋友”,但這個詞感覺好像有點輕,會被長輩們認為不懂事玩玩而已。
所以陳山晚改口:“祂是我的愛人。”
陳山晚深呼吸了口氣,因為知道可能要面對太多太多的問題,他的耳朵都沒有再為這樣的話而赧然泛紅。
可他的眼神卻無比堅定,扣著鬱睢的五指也用力到泛了白。
天門的掌門不可思議地看著陳山晚:“你……”
他的話都還沒說出來,陳山曉就立馬截斷:“師弟啊,你談戀愛了,這是好事啊!”
天門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