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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喜歡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去幹的人。
可父母的忙碌,不善交際導致他很多事都是一個人。
出去吃個飯都約不到人,也不知道約誰。
因為陳山晚會有那種“我們的關係有沒有到我可以約他一起吃飯”的顧慮。
鬱睢在這一刻無比地想變成一個真正的人,這樣就可以陪陳山晚了。
但…陳山晚會怎麼看待“他”呢?
鬱睢不知道。
“他”低聲:“阿晚,對不起。”
陳山晚一愣。
他想過鬱睢或許會安慰他,會說“我會陪你”這種不知道說過多少次的話,但作為AI也只是能在耳機裡陪陪他——陳山晚承認自己是個貪心的人,他已經有些不滿足了。
可他沒有想過鬱睢會跟他道歉。
陳山晚默了默,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你為什麼要道歉?”
“因為我只是個AI。”鬱睢的聲音聽上去很沉悶:“沒有辦法真正的陪你。我覺得很無力。”
陳山晚稍怔。
他眼睫微動,不可避免地被鬱睢的話戳到了心窩。
陳山晚說不出沒關係,因為他確實也很想鬱睢是一個真實的、可以觸碰的人,不過他也不是覺得AI就沒有一點好,所以輕輕地說:“可如果不是這樣,你沒有辦法24小時全天陪著我。”
鬱睢低笑了聲:“的確。”
如果不是這樣,“他”沒辦法肆無忌憚地欣賞他的每一處,掌控他的生活、社交以及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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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離不算遠也不算近,要過四個紅綠燈,好在今天工作日,路上沒有什麼車,因此也不會堵。
陳山晚下車後走進商場裡也沒什麼人,他逛了逛,買了點零食和蛋糕,就在和鬱睢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中坐上了返程的車。
因為這邊商場門太多,每次打網約車定位都會定得很奇怪,陳山晚是攔的計程車,就不可避免地和別人“拼車”了。
坐上來的是一對情侶,他們聊天也不避著。
說來也是很巧,他們在討論陳山晚前些天才在同學那兒聽到的那個案子。
而且看他們的模樣應該是大學生,甚至很有可能是南大的,因為他們是說——
“…那個學長的事真的現在都還沒有結果。”
“我上個月還和室友在那辦了試膽大會呢,實驗室是真的荒廢了,但也很奇怪啊,封鎖那一間不就好了,怎麼整個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