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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鬱睢的兩隻眼睛上。
鬱睢閉著眼,感受著陳山晚的食指在“他”的臉上游走,原本溫熱的體溫因為“他”一點點冰涼起來。
“他”被磨得心癢得不行,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撫在了陳山晚的腰上,過於投入的陳山晚並沒有覺察到。
陳山晚的三個咒文畫在了鬱睢的唇上。
真不是他故意的,而是課上教的就是這樣,而且這還是陳山晚因為感興趣,後面再去圖書館查閱了一下,才知道這玩意兒的。
他落筆很快,最後一畫從鬱睢的下巴尖往下滑,延伸到了鬱睢的喉結上。
陳山晚稍稍用力,鬱睢攥著他腰身的雙手就不住收緊。
倒不是怕,只是要花費全身的精力去扼住自己恨不得現在直接翻身將陳山晚壓在沙發上辦了的那些骯髒念頭。
陳山晚放下手,有點緊張地看著鬱睢:“怎麼樣?”
鬱睢很實誠:“想親你,還想目垂你。”
陳山晚:“………………”
陳山晚:“?”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鬱睢,腦子一下子從正劇頻道跳進了全頻馬賽克的頻道。
陳山晚原本好不容易褪下溫度的耳朵登時紅得能滴血出來,連帶著脖頸都泛起淺粉。
他渾身緊繃著,終於後知後覺發現鬱睢掐著自己的腰的雙手用了多少力,是他根本沒法動彈逃走的程度。
陳山晚抿緊了唇:“…放手。”
鬱睢低笑,看著在橙黃色的光暈下的陳山晚,眉眼柔和。“他”剛想再逗陳山晚一句,就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口有前所未有的清晰跳動感。
這讓鬱睢自己都怔住了。
“他”沒有跟陳山晚說的是,“他”從小到大被排擠,還因為“他”像個怪物。
從小到大,鬱睢的心跳就很弱,弱到按照正常邏輯來說“他”像是下一秒就要歸西,和正常人的心跳差別太大了。
包括“他”嘔血的事情也是,做過檢查,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他就是隔三差五就嘔血,還發燒說胡話,就算不是燒迷糊時,也總是說自己要找一個人。
二十幾年前,信那些的還很多,尤其鬱睢是在一個很小的縣城裡出生。
大家都覺得他是撞了邪,就連醫生都在私底下這麼偷偷議論。
鬱睢是知道的。
但“他”從來就不在意。
可現在……
鬱睢動了動手,掌心貼著陳山晚的腰往後挪,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