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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睢聊聊天。
陳山晚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莫名覺得鬱睢親近,會不自覺對鬱睢卸下心防,也願意跟鬱睢聊天。
可能是他跟鬱睢說了自己是福利院出身時,鬱睢也沒有說可憐什麼的,反而是說了句“那你從小肯定很多玩伴,真好”。
陳山晚喜歡鬱睢這句話,因為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悽慘。
在那個大家庭長大,他很快樂。
院長媽媽對他很好,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雖然偶爾有爭執,可彼此都是對方的家人,互相依靠著。
他也知道了鬱睢沒讀過大學,因為鬱睢從十六歲開始就被關在了這裡。
“他們都說我有病。”
鬱睢輕輕地說:“但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麼病。”
陳山晚抿著唇:“他們說你有精神病。”
鬱睢似乎是怔了下,好一會兒才出聲,簡簡單單兩個字,莫名讓陳山晚腦補了一出陰謀:“是嗎。”
……不是嗎?
陳山晚低眼。
“你…有吃什麼藥嗎?”
“沒有。”
鬱睢的聲音輕輕的,沒有刻意顯露出可憐,但恰到好處的輕柔反而聽著無助且脆弱,只要稍微有點同理心的都會為此心上開出一條裂縫,更何況是本就容易心軟,還被“迷香”影響的陳山晚?
陳山晚又看不見屋裡的鬱睢是何表情。
那算計和輕勾起的嘴角,宛若上位者的戲謔與從容,都和他表現出來的姿態完全相悖。
精神病患者是需要長期服用藥物的,這點陳山晚很清楚。
所以他真的忍不住去想這其中的問題。
尤其……
雖然他沒有這個屋子男主人的聯絡方式,卻也知道他姓“遊”,而不是“鬱”。
“鬱先生您跟遊先生不是親生兄弟嗎?”
“嗯,他是我表哥。”
鬱睢不經意地說:“我父母早逝,又留下了一大筆遺產惹人覬覦,多虧了他父母,我才有一個家,也沒有被那些親戚騷丨擾。”
實在不能怪陳山晚陰謀論,只是這真的要素齊全。
陳山晚沒忍住摸著手機搜尋了一下“鬱睢”。
結果是什麼都沒搜到的,但他看到群裡有99+的訊息。
是他大學的室友群。
陳山晚在學校跟自己的室友相處得不錯。
他住的是混寢,四人的宿舍,兩個富二代是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