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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而已。”
“他”否認,但“他”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陳山晚很難判斷:“有很多事我都只是知道而已,就是從我有意識開始,就在我腦海裡的。”
鬱睢說:“他們又不好吃,我吃他們幹什麼?”
陳山晚沉默了會兒,還是繼續問:“那為什麼人類會有關於這方面的傳說?”
鬱睢對於陳山晚的懷疑完全不生氣,甚至是很高興的。“他”喜歡陳山晚關注“他”,無論是因為什麼:“那人類還說魚人是一個族,還有地方說是人魚、鮫人……在各種傳說中描繪的魚人長相除了基本統一的人身魚尾外,還有細節上的不同呢。我都看過有故事書說魚人手也有蹼,但你看我有蹼嗎?”
這麼一大串的人類語言,鬱睢說得太艱澀,因此很慢,每個字音都咬得有些重。
“他”說完,就把手放到了陳山晚的手上。
陳山晚一頓,不用懷疑也知道鬱睢是故意的。
畢竟他都不知道和鬱睢牽了多少次手,不需要再摸也知道“他”的手上有沒有蹼了。
鬱睢的手還是溫涼的,“他”大概是有夜視功能,手精準無誤地放進了陳山晚的手心裡,其實這樣陳山晚不收攏手,也摸不出有沒有蹼。
但陳山晚沒有推開“他”,也沒有提出這一點,只繼續聽“他”說。
“還有故事書說魚人的眼睛是眼白是黑的,眼瞳是紅的。很醜。”
鬱睢其實在剛剛展露出了一點類似上位者的漫不經心,而這句像抱怨的話又將那點痕跡抹去。
“還有說魚人的武器是三叉戟的。”
“還有最離譜的就是說魚人會用歌聲蠱惑過路的人,雌魚人喜歡吃英俊的青年,雄魚人喜歡吃漂亮的女人。”
鬱睢嘀咕:“魚人明明是不吃人的。”
陳山晚其實已經信了大半,畢竟以鬱睢的能力,要是真要吃人,那漁村的歷史上肯定會有活人獻祭海神一說,但漁村並沒有海葬的習俗——沒有海葬都是因為說海神不允許海葬,現在想來這一點很有可能是因為鬱睢不想在海里看見屍體——也沒有活祭的行為。
唯一有的,就是陳山晚。
陳山晚並不覺得是這些被抹去了,因為就算曆史被抹去,也總會有相關的內容流傳下來。陳山晚並沒有聽到過。
陳山晚:“我之前還看過有故事書說魚人是魚身人腿的生物。”
鬱睢:“?”
“他”憤憤道:“這個更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