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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才好。
他想了會兒，說，“上車。”
“要帶我過去啊？”
“嗯。”
她側開頭想了一會兒，想來一時半會兒也過不去，便自覺地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
“那謝謝你啊。”
他笑了笑，低沉的嗓音迴盪在逼仄的車廂裡。
“知道自己坐我旁邊了？今天挺上道啊。”
“……那我去坐後面了。”
說她又要開車門下去，他一把箍住她手腕，輕而易舉地把她拉回，修長的指節輕輕釦住她，沾著秋季夜晚的潮涼。
“就坐這，別動了。”
“……”
話畢鬆開她，他彎起的唇角終是沒平整，目光轉向前方，發動車子載著她，奔入漸漸濃稠的夜。
好像又回到了昨晚。
他的外套還掛在她身後的座椅上，微一側身，能感受到金屬拉鍊的堅硬質感。
這樣冰冷堅硬的觸感，昨夜卻帶給她一程溫暖。
就像是他，七年時光的雕琢，他的稜角愈發平和，偶爾透露出的溫柔，都讓她覺得不曾認識他。
“飯店在十七中那邊。”
他像刻意找話題一樣，如此說道。
她一怔：“十七中？”
是他和她的高中。
“嗯。”他思索著，“昨天我經過那裡，翻修過了，修的還挺漂亮。哦對了，校門也改了，原來不是挨著天誠廣場嗎？現在改到和平路那邊了。”
“哦，這樣。”她沉吟片刻，苦笑，“我現在回家很少走那邊，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注意到。”
“你搬出去多久了？”
“一年了吧，畢竟單位太遠了，這邊地鐵也沒通。”
“嗯，也是，是挺遠的。”
他們兩家同在一個家屬院，二十多年了風雨不動安如山。他所入職的三院也在十幾公里外的軟體園附近，他上班的話，交通應該也多有不便。
像是有來有往，她隨口問：“你呢？”
“我？”
“你上班，不遠嗎？”
“哦，我也住軟體園附近。”他啞笑，“離你公寓不遠。”
這樣啊。
他昨晚並未提起，像是在刻意迴避。
她偏過頭看向窗外。
車速漸緩了很多，景象也越來越熟悉，駛過幾個地標，車身震顫著，碾過片減速帶，旁邊的標識顯示著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