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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詭異。
林蔚一陣寒毛直豎,站著不走了。
許嘉川問:“怕了?”
雖然不願意承認,林蔚還是老實的說:“有點兒吧……”
他笑聲更愉悅:“上次來這兒,我們大早上也來了,你怎麼不怕?”
“上次——”她極力回想起,上一次是四年前,和蔣一頔、喻遠航一起來的那趟。
“喻遠航一路上講笑話啊,就不是那麼可怕了。”
許嘉川沒說話,想了一會兒,藉由微弱的光亮沿著石階望上去,預估了一下距離山頂的距離。
他很輕地哼了聲:“我不會講笑話。”
“……嗯?”
她還沒弄懂他的意思,他已經把她背在了背上,“哎?你揹我做什麼啊?我可以自己走的。”
“鍛鍊。”
她趴在他背上,捏了捏他緊實的腰線和胸肌,輕快地笑了:“你這陣子太忙了。好久沒鍛鍊,都變軟了。”
“胡說,我鍛鍊了。”
“你才胡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健身卡都好幾個月……”
他笑得很壞:“我這幾個晚上都鍛鍊啊。”
“……”
她的臉噌的一下紅了,狠狠地掐著他的腰。
她越掐他,他笑聲越爽朗。
壞死了啊。
這座山並不陡峭,到達山頂也並不費事費力。
男人的力氣不可估量,到了後,放下她他只喘了一會兒氣,就像沒事兒人一樣了。
鬧了會兒,才有稀稀拉拉的行人前仆後繼地從後面跟上來,一齊到達山頂。
山頂照明充足,幾盞路燈,山崖周圍設有圍欄。
這個季節天亮的晚,他們到達的時候,太陽仍埋在山底,還沒有要露臉的跡象。
一同上來的有一對老夫妻,年齡約60上下,兩鬢已斑白,然而精神矍鑠,毫無龍鍾之態。
那位丈夫也揹著妻子上來,過來時,丈夫不小心趔趄了一下,許嘉川趕緊在旁邊搭了把手,林蔚也過來幫忙攙扶住他們。
“謝謝。”丈夫道謝,解釋著,“我妻子一天冷就犯老寒腿,爬不動山。”
那位妻子也不住的道謝。
老夫妻背了攝影的裝置,那位丈夫在山頂找個處平攤的高地,架起三腳架,鏡頭對準遠處的另一個山頭。
山頂有個挺新的亭子,看起來建了沒多久,上次他們來這裡還是空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