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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隊員在場上的位置:一壘上的隊員名字是“誰”Who、二壘上的隊員名字是“什麼”What、三壘上的隊員名字是“我不知道”I Don't Know、左場隊員的名字是“為什麼”Why,等等。由此引出了一段類似於中國對口相聲的笑話。
“完了?”
“沒錯。”戴爾接著又對她說,“這可能是個大案子。託德已經跟密爾沃基的聯邦調查局說了。”
“調查局也介入了?那麼,那位律師受到過什麼恐嚇嗎?”
“他們沒聽說。不過我父親總是說,嘴狠的手不辣,手辣的嘴不狠。”
布琳的胃裡一陣抽搐,是因為有點恐懼,肯定都會有的,不過也有些激動。過去的一個月裡,與汽車無關的案件,最嚴重的也就是一個情緒失控的少年拿著個棒球棒,在南國購物中心砸平板玻璃窗,把顧客們都嚇壞了。那事可能會鬧得很大,但她笑眯眯地就把它擺平了。她只是面對面地跟那個孩子聊了幾句,微笑著面對他那狂野的雙眼,心其實也在怦怦直跳,不過也就比平常跳得稍微快了一點而已。
“你要小心,布琳。遠遠地看一看那地方。不要闖進去。有什麼不對,馬上報告,然後就在那等著。”
“沒事。”布琳心裡在想:不到最後關頭,還不至於吧。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放在了杯託上。
碰到杯託,倒是提醒了她,現在是又渴又餓。但她還是趕緊把這念頭推到了一邊。在過去的十英里內,她經過了四家路邊餐館,但都關著門。她應該還是先去蒙戴克湖那邊查一下,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回家去吃格雷厄姆做的義大利麵條。
不知怎的,她想到了與凱斯一起吃飯的情景。她的第一任丈夫也下廚。其實,晚上的飯大部分都是他做的,除非他要趕去上中班。
她往下踩了踩油門,想看看是皇冠和本田的差別大,還是新鮮的愛達荷土豆和盒裝速食土豆泥的差別大。
腦子裡,一路想的,全都是吃的。
“我說,夥計,你挨槍子兒了。”
菲爾德曼家樓下臥室,窗簾緊閉。哈特看著棕色法蘭絨襯衫的左邊袖子,顏色已變得很深,手腕和肘部之間的顏色更深,血染的。他的皮外套扔在地板上。人蔫蔫地坐在客人用的床上。
“沒錯,瞧這傷的。”瘦子劉易斯拽了拽綠色耳環。他先看了看表面的傷情,情況並不樂觀,然後他開始小心翼翼地卷哈特的袖子。
兩人現在都摘掉了襪子面罩和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