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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皺著小眉頭像個哲學家一樣思考問題。
泡泡滿月以後,我終於得見天日。唐介清明明知道丈母孃沒有坐月子也沒什麼,但是對於我竟然要求嚴格按照我媽的計劃來坐月子,也就是說,沒有一點辛辣口味重的食物,整天吃只有一點點鹽的老母雞燉湯,不然就是清炒蔬菜,作為一個吃貨幾乎要對這世界絕望了。
好在我媽沒有說連身體都不能擦拭,不然我真的會死過去的。
所以,泡泡滿月酒那天,要回家之前我偷偷讓飯店小妹幫我買了一杯酸奶放在包裡等著回家悄悄喝。
小插曲是唐介清的同事們都來了,大馬看到我抱著泡泡,瞪大眼睛“這就是嫂子?”
唐介清點點頭,“我老婆波兒,這是大馬。”他給我們互相介紹,其實之前去籤售會的時候我就見過了啊。
沒想到大馬聽了以後瞪大眼,捶了唐介清一拳,“你真的不是誘拐未成年了嗎?!嫂子看起來年齡好小。”
我噗嗤笑出來,“你好你好,真會說話,待會兒多拿幾個小福袋哈。”
一切都很順利,丈母孃和唐介清在外面抱著孩子哄,我說累了回房間換身衣服,藉著就是鎖門正襟危坐在書桌前,面前是一杯純正的老酸奶。
沿著邊沿慢慢撕開,耳朵立起來聽著外面的動靜。
茲拉茲拉一陣以後,我終於拿勺子舀了一勺放到嘴裡,唔,要昇天了,好美味啊!
在家裡吃的是加熱的酸奶,請問那個還有什麼意思,你們剝奪了酸奶的尊嚴知不知道!
我陶醉地有吃了一勺,好幸福啊嗚嗚嗚,要哭了。
“喀拉”門鎖被扭動的聲音,“嗯?”唐介清疑惑的聲音,隨即立刻反應過來什麼“波兒,開門。”
我一個緊張勺子掉在胸口上,立刻用手去擦,反而溼得更多。
“開門。”他又喊了一聲,我手忙腳亂地把酸奶藏到他鍵盤的裡面。
“我換衣服。”我喊了一句,已經來不及了,痕跡太明顯,我只能把衣服先脫下來扔到床上。
把門開啟一個縫,露出小半個肩頭和半張臉“幹嘛?我換衣服。”我極其不耐煩地問他。
他的視線在我胸口晃了一圈,危險地眯了一下雙眼,突然伸了一個指頭按在我的一側胸口,手指離開的時候我也感受到那種不一樣的粘膩。
臥槽?這都能暴露?
我把他往後一推就要關門,但是被他先一步進來,門虛虛地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