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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但是別打了”,她悶聲回答之前的問題。
真的很羞恥。
“他打你了?!”
謝寂離的臉色一瞬間難看得嚇人,聲音冷得像冰。
“是蛟嗎?他打你?”
他忽略了疼不疼的問題,一聽見年荼捱打,最觸碰不得的神經頓時崩斷。
蛟……他怎麼敢?!
年荼聽見聲音不對,轉頭看到謝寂離憤怒的模樣,趕緊一骨碌爬起來,抓住他的手臂。
“沒事沒事”,她連連搖頭,“不是你想的那麼嚴重。”
即便她這麼說,謝寂離渾身的戾氣依然難以散去,眉頭緊鎖。
他將年荼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幾遍,沒看到什麼暴露在外的傷痕,行動也很靈活自如,但還是放心不下,“他打你哪裡了?”
“……”
年荼沉默了,眼神飄忽。
這個讓她很難回答。
她不吭聲,謝寂離就提心吊膽,把她攔腰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擼開袖子,從手臂開始檢查。
見他一定要追究到底,年荼沒辦法,只能小聲坦白,“屁股。”
“?”,謝寂離猛然抬頭。
年荼尷尬得滿臉通紅,一頭栽倒在床上,不敢看他的表情。
房間裡一時陷入了謎一樣的靜默。
半晌,年荼聽見了謝寂離的聲音,“我能看看你的傷嗎?”
年荼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她轉過頭去,發現謝寂離也面紅耳赤,神色卻很認真,眸中滿是對她的擔心。
以雄性的力氣,就算打在那種不容易受傷的地方,也能讓人吃足苦頭。
謝寂離從空間鈕中取出小型治療儀,準備幫年荼治療一下。
那個位置,她自已可能不好操作。
“沒有傷,真的沒有”,年荼窘迫得要命。
那幾個巴掌,比她自已拍手鼓掌都輕,還隔著褲子,只有最後三下稍微有點疼,但也達不到受傷的程度。
可她這樣辯解很蒼白無力,根本說服不了謝寂離。
僵持半晌,年荼放棄了掙扎。
算了……
看就看吧。
雖然還沒完成結侶儀式,但他們私心裡都認定了彼此是伴侶關係,給他看看也沒什麼。
那片面板只稍微透出一點淺淺的粉色,不存在傷痕。
像年荼這樣身嬌肉嫩的小雌性,稍微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