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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的。
“兩劫一盜”還被更加重視一些,留下的資訊較多,破獲的可能性也更大,這扒手,真的就是幾秒的事,毫無線索,極其難抓。大部分被偷了的人也就只能自認倒黴。
他們刑警是兇案必破,入室和搶劫也要求一定的破案率,唯有這扒手,無論投下去多少的人力,始終收穫甚少。
反扒也是個冷部門,風吹日曬不說,抓人難上加難,升職都比別的部門慢上很多,是市局裡有名的苦差事。
趙隊長繼續道:“其實我們巴不得城市裡的賊越來越少,我們都失業了才好。感謝馬老闆,現在城市裡都是電子付款,人們身上帶著的現金少了,那些扒手已經少多了,好多的老賊頭都已經金盆洗手。唯有那些孩子們,還在偷,他們不太在意現金。遇到手機,手錶,首飾都會動手,有的時候,你聽著音樂,手插著兜,一晃眼,口袋裡的手機就不見了……”
陸司語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忽然想起,之前曹老闆說自己改了業務,聽起來,現在這部分的業務,是在了魚娘娘的手下。說不定他們上次在紅方街那邊要回的手機,也是被這樣的孩子偷走的。
宋文和陸司語對視了一眼,如果之前戴小曼所說的是事實,那這些偷盜的孩子,在地鐵裡恐怕只是為了練習手藝、膽量以及心理素質了。
等到他們長大成人,能夠獨當一面的時候,偷的就不止是這些了。他們可能會偷商業機密,珠寶,古董那些值錢的東西。
“關於反扒的舉證,判刑都很難,特別是對於十幾歲未成年的孩子。那些孩子們,基本是打了就散,追了就跑,抓到了就被關,放出來就繼續。我們曾經針對他們進行過幾次圍堵,但是收效甚微。還好現在有了電子眼,經常有市民丟了東西以後給我們提供資訊,我們再調取監控,平時的幾個慣犯我們都眼熟。”
宋文問:“那二號線附近的慣偷,都是什麼情況?”
趙隊介紹道:“這一群孩子有六七個,年齡大部分都是十八歲以下,都是男孩。”他頓了一下,“那些地鐵沿線也有孩子在乞討,不過乞討這事不歸我們管,歸地保辦的執法大隊管理,就我們瞭解,那些小偷和乞丐之間也是有聯絡的。我們估算過,一個可以偽裝殘疾的孩子,乞討更賺錢。”
宋文好奇問:“那有多賺呢?”
趙隊嘆了口氣道:“一個月的收益可能會過萬,比我們警員掙得都多。這些孩子們是團伙行事,背後都有聯絡,所有得到的錢和手機統一上交,聽起來像是過去的城市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