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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地怦然心動。
她想和他就這樣走到天荒地老。
事後回想起來,曲鳶完全忘記了當時的害怕、無助,她只記得他緊握她的手,記得他手上的溫度,記得他在半明半暗中時隱時現的俊美側臉,記得她是如何地為他臉紅心跳,手心浸滿了汗。
年少時果然不能遇見太驚豔的人。
擦完了臉,回憶跟著終止。
曲鳶忍住奪眶而出的熱意,換了條溼毛巾,繼續幫他擦喉結,鎖骨,胸膛,堆著堅硬肌理的腹部,收得利落的人魚線,接著來到傷痕累累的後背,有兩處傷口裂開,滲出了血,她取來棉籤擦掉,再擦乾淨其他完好部分:“好了。”
徐墨凜一直從鏡子裡看她,他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心口跟著微微一緊。
兩人走出浴室,他趴到床上,曲鳶坐在床邊為他上藥,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偌大的空間靜得落針可聞,等抹完藥,她抽了兩張紙巾擦手,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老公,”曲鳶一出聲,驚覺居然像是抽了整夜煙般的啞,她清了清嗓子,“我怕睡覺會壓到你,這幾天我去客房睡吧。”
在小公雞村時只有一張木床,她是被迫和他同睡,現在情況不同,她自然不會再和他一起睡。
領地意識強烈的他肯定也不想。
果然,她聽到男人不鹹不淡地“嗯”了聲。
曲鳶準備去關燈,被他阻止了:“不用。”
她收回手,輕掩上門出去,不停地想,以前有丁點兒光亮就睡不著的他,車禍失憶後,習慣留著燈睡覺了?
回到客房,泡了個玫瑰精油浴,曲鳶吹乾頭髮,拿起床頭桌上的手機,給爸爸發微信:“爸爸,我今晚看到新聞了,潛龍五號已經交付了,您什麼時候有假期回來?”
她爸爸正是深潛器“潛龍五號”的總設計師方立清。
他一直很忙,訊息總回覆得不及時,曲鳶退出頁面,找到通訊錄裡隋珠的號碼,新增了她的微信,秒速透過驗證。
曲鳶再次道謝,並把隋珠墊付的醫藥費轉給她。
隋珠收下錢:“舉手之勞而已,徐太太你太客氣了。”
“徐先生好些了吧?”
曲鳶:“嗯,好多了。”
寒暄過後,隋珠發了個影片:“冒昧地問一下,這是徐太太嗎?”
作為小公雞村年輕的駐村幹部,她緊跟潮流注冊了微博賬號,偶爾直播帶貨,主要是幫村民賣一些幹蘑菇、木耳和草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