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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罹經過幾天時間的“喝獸血”,依舊沒有生出咒力之環。
但他感覺他體內明顯多了一股子勁兒,就像隨時都能爆發出來的能量一樣。
感覺十分的有成就感,估計就和健身練出了小肌肉差不多。
有了那臺蒸汽機帶動的大風扇,雖然“喝獸血”後依舊渾身發熱,但舒坦了好多。
後山,現在變化很大。
一塊一塊的農田成田字狀,看上去特別有意思,連邪瞳部落的人都時不時去逛一逛,討論上幾句這古怪的形狀。
羅罹育苗的那些穀子,也都長到了一個手掌的高度,一片綠苗,在被火山爆發燒光的土地上特別惹眼。
其實這些都不是後山最大的變化,變化最大的應該是人。
這幾天經過羅罹的教授,一到飯點,每家每戶都搬出一張樹藤編織的桌子,搬到大風扇前,上面擺放著陶器盤子和碗,盤子裡面是炒肉片。
這是羅罹這些天按照約定教給邪瞳部落的。
一群原始人,圍著自家桌子,拿著筷子夾起盤子裡的肉片,吃得特別認真,比羅罹還要慎重,看上去真的就像什麼隆重的儀式。
他們樂此不疲。
吃飯現在是他們族裡最重要的事情,因為這一刻他們才會感受到離先祖的榮光是那麼的接近。
羅罹原本重繪的那張石板上吃飯的畫面獸皮,每次還被拿出來放在一旁展示,一邊吃飯一邊看看他們和先祖的相似度。
羅罹都無法和他們的狂熱共情,畢竟羅罹以前的部落太渺小了,還沒有到會不惜一切追逐先祖腳步的程度。
飯桌文化其實是交際文化。
以前邪瞳部落吃飯的時候,都是自家烤自家的,現在搬著桌子聚在這,跟熱鬧的壩壩宴一樣,人多氣氛自然就不一樣了。
大家的交流似乎都多了起來,族人之間似乎相處得也更加融洽了,這是那些智者最喜歡看到的,要是一個部落連凝聚力都沒有了,離消散也不遠了,這一點羅罹深有體會,他的部落不就是因為他沒有凝聚力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怪不得他人。
無意間,羅罹倒是給邪瞳一族做了一件好事。
邪瞳部落的這一點改變有目共睹,吹著風,吃著飯,懷緬一下先祖,小小的改變,卻讓每個人的心境都不一樣了。
他們喜歡這一時刻,似乎外面的兇殘和艱辛都和這一刻隔離開了,這其實才是家的意義所在,外面太過複雜,只有家裡才是最溫馨最治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