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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能活著抵達武定州,他一個草包還不得把州學攪的一團糟,到時候上面追究下來,他還是逃不過一個死字。
孟則知不妨大膽猜測,當初在驛站,趁前身病重捲走他身上的金銀財寶的丫鬟小廝九成九是淮安侯府安排的人,這樣一來,那六萬三千兩銀子可不就又回到了淮安侯府手中。
畢竟如果不這麼做,等前身死了,他名下的財產一半是要收歸官府的。
到最後,他們是既得了名,又得了利,唯有前身一家,死不瞑目。
什麼是心狠手辣、詭計多端,這就是了。
不過現在顯然還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孟則知手裡沒錢了。
他算了一筆賬,當初他病好了之後,那縣令好人做到底,又借給了他三十兩銀子做盤纏。
這三十兩銀子,一路上光是打點驛站的站夫,以及抓藥看病就花了一大半,而且這病以後還得繼續裝下去,為的正是迷惑淮安侯府裡的那一幫人,免得他們生疑,畢竟前身的身體情況他們再清楚不過,除非華佗在世,否則是不可能治好的。
餘下的一小半,他拿去置辦了一些生活用品之後,只剩下不到四十文錢了,勉強也就夠他活上個兩三天。
雖然作為州學一把手,他可以住在官舍裡。
但現在是月中,下月月初才能領到這個月的俸祿。
學官雖然沒什麼權勢,但實際上油水也不少,大頭就是底下生員們的孝敬。
不過鄉試才剛剛結束沒幾天,州學要半個月之後才開學,遠水顯然解不了近渴。
而且他一年的祿米只有八十八石,折銀二十六兩四錢,算上外快,估計都不夠他一年的藥錢,更別說還要還那位縣令的錢……
他其實不缺錢花,他的儲物戒指裡就放著不少金銀珠寶,專門為這一天準備的。
不過眼下這情形,這些錢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拿出來用,否則沒法交待這些錢是從哪兒來的。
想到這兒,孟則知摸了摸下巴。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先給自己找一張長期飯票,再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