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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象裡,是祭奠先祖才會在地上放一堆吃的做供品,還會在其中點上幾炷香,燒點紙錢。
可是臨淵還活得好好的,他剛剛還在與她說話,往她臉上點紅靨呢。
李羨魚正想再問問月見,卻聽一陣腳步聲輕細而來。
她抬眸,望見一名穿水綠衫子的小宮娥從遊廊盡頭低頭走來。
落日餘光裡,小宮娥臉頰微紅,一步一挨地走到配房前,正遲疑著想抬手叩門,一晃眼,卻見廊上已站了許多人,先是一愣,在看見李羨魚後,更是面色一白,慌亂行禮:“公,公主。”
李羨魚認出她來。
“碧玉,你不是在東偏殿那上值的嗎?怎麼突然到這裡來?”
她左右看了看,怎麼看都覺得這裡荒涼至極,既無人,也沒什麼景色好看。
唯一吸引人的,便是放在坐楣上那一大堆吃食了。
於是她問:“你是餓了嗎?”
她瞧了瞧坐楣上放著的吃食,覺得臨淵並吃不完這些,便替他做主,將離自己最近的那塊米糕拿起來,遞與她:“那這塊米糕便送你吧。若是不夠,還有其他的。”
李羨魚說著,正想看看裡頭還有什麼好吃的,卻見碧玉慌亂擺手,臉色通紅:“奴婢不餓,奴婢這便回去。”
碧玉說著,一福身,便慌慌張張地往回走。
倉促間,懷裡還掉下一件東西。
月見俯身拾起,還未來得及喚住她,卻見那小宮娥已跑得沒影了,便偷笑著遞給李羨魚看:“公主您看,是荷包。”
李羨魚接過荷包,先看了看繡工,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布料,殷紅的唇瓣漸漸抿起。
月見見狀一愣,面上的促狹的笑意漸漸收了。
她湊過來,在李羨魚的耳畔道:“公主若是在意,不如直接下令,讓她們不許再往臨淵侍衛這跑。”
李羨魚沒說話。
她將手裡的荷包翻來覆去,最後氣鼓鼓地往月見懷裡一塞。
“月見,我對她們不好嗎?”
月見聞言便板起臉來,替她不平:“誰不知道,宮裡那麼多位公主,就您待宮人最好。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奴婢明日便與她們說——”
月見的話音未落,卻見李羨魚轉過眼來。
她抿著唇,偷偷往荷包上看了一眼,又一眼。
“那她們為什麼不送我荷包?”她終是忍不住,不甘地向月見抱怨。
月見愣住。
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