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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令錦帛去回母后。說朕政務繁忙,無暇見她。”
正在繫著玉扣的李羨魚指尖微停。
她抬起仍舊籠著煙水的杏眸望他一眼,又很快低下臉去,紅著雪腮沒有作聲。
槅扇外的宮娥卻遲疑。
她躊躇著道:“可是,陛下。錦帛姑姑還說,還說……”
臨淵睜眼,語聲驟寒:“她還說什麼?”
宮娥戰戰兢兢地復
述:“娘娘說,若是陛下不肯來。她便到承乾殿裡來看您。也好續一續母子間的情誼。”
臨淵鳳眼寒徹,鋒芒隱現。
他道:“既母后執意,便去回稟,半個時辰後,朕會至靜安殿中見她。”
宮娥如蒙大赦,連連應聲,順著遊廊往前殿的方向緊步行去。
臨淵同時起身。
李羨魚顧不上問他。
她將放在春凳上的紅裙匆促穿上,便趿鞋站起身來,小跑到銅鏡前,不安地側首去看她的頸。
落梅猶在,即便是將領口拉到最高處,也不能藏住。
李羨魚愈是惶急。
她匆匆開啟妝奩,從裡頭拿出一盒水粉,試著將紅梅掩去。
但她的膚白晶瑩,素日裡用的水粉也清透。
反覆塗抹幾層,也不過如雪落梅上。
未能掩蓋,反倒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
李羨魚唯有回首看向臨淵。
“臨淵,這可怎麼辦呀?”她解開領口,燙著臉,拿指尖點著紅痕給他看:“總不能,就這樣到母后宮裡去。”
臨淵抬首。
他眼底晦未褪,音色透著沉啞:“公主不必去。”
他道:“臣很快便回來。與公主一同用膳。”
李羨魚有些忐忑。
她將手裡的水粉放落,語聲很輕地問臨淵:“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來胤朝的時辰尚短。
還不知臨淵與他的母后都是如何相處的。
但從今日彼此的態度來看,這一場午膳,似乎有些來者不善。
“無事。”
臨淵淡垂眼簾,掩住眸底寒意:“不過是臣早朝的時候,將幾名趙姓的官員免職罷了。”
早朝時罷的官。
如今還不到正午,訊息便傳到靜安殿裡。
比他所想的,要快上更多。
李羨魚羽睫輕顫。
她記得臨淵與她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