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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直以為你比我那個弟弟有腦子——”
“我擔心以深。”
“你擔心他做什麼?這個綁架犯明顯是他的死忠粉,你進去就是找死。”
“是那個綁架犯在找死。”
夏時優很輕地說了一句,視線依然低低地落在地上,神情茫然又絕望。
顧昭揚霎時轉頭,目光鷹隼,冷聲:“說清楚,什麼意思。”
嗓子裡嘆出的一口氣發著顫,夏時優閉眼勉力穩住已經攀到頂峰的恐懼心神。
“宋以深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的人。對他來說,如果找不到更穩妥的方法,他做事就不會顧忌太多。”
“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綁架犯不可能向他透露關於我的任何訊息。但這個時候以深肯定也知道了綁架犯的目的,如果我不能及時出現,他就會以為我遭受了什麼——他會殺人的。”
腦海裡驀然想起這段時間的冷戰。
夏時優把臉埋進手心,冰涼的體溫減緩了眼睛的痠疼。
整個人像是懸浮在什麼地方,忽輕忽重,他找不到任何的落腳點。
其實從始至終他都知道,自己在宋以深心裡的分量有多重。
可他居然是在這種時候才徹底明白。
一直坐一旁神神叨叨捏手腕上佛珠的大潮抖了抖,半晌不知是慶幸還是後怕地擠出一句:“當年在美國知道聞源的死是魏實輝乾的,他就想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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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深確實想殺人。
不過他更想知道夏時優怎麼樣了。
在把上他當進來檢視的人拖進儲物室後,宋以深幾乎是瘋了一樣把人往死裡打。
那個人在開始發出一聲扼住脖子的恐怖驚叫後,就再也沒吭過聲。
扭曲著身體歪倒在地上,臉都已經被打爛了,皮開肉綻,血淌了一地。
宋以深後退幾步,捂住比較嚴重的左手手腕,靠牆仰頭深吸了口氣。
狹窄的空氣裡,血的味道聞起來如同屠宰場。
漠然垂眼像看死人一樣看了眼那個半死不活確定不能再站起來的守門人後,宋以深開啟了門。
面前是一條稍寬的走道,左右兩邊共有三個房間。
宋以深不確定房間裡是不是有人,或是關著什麼其他的人——
不會關著其他的人,如果關著人,那就只會是夏時優。
體內嗜足了血的暴躁因子一刻不停地叫囂著,宋以深緊貼在最近的一個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