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酒醒日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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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王山,真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你我算什麼,平素能見著司主幾回?法相才是真可憐,時時侍候在司主左右,稍有不慎就會惹得司主不快,真真是伴君如伴虎!”
“原先只有司主倒還罷了,如今又來個女人,既要揣摩她的心思,還要提防她吹枕邊風,也就是法相還受得住……”
他們滿腹牢騷,平日待在屬地裡,周圍都是敵我不明的耳目,半句話也不敢多說,現在出來辦差,自覺都是一個派系的兄弟,便就著飯菜說個不停。
江濯心道:他們竟敢這樣議論懸復,看來懸復的威嚴不比從前,可是他們說的女人是誰?
“司主憐香惜玉沒什麼,但讓一個女人騎在兄弟們的頭上發號施令,那就不對了!我看這事遲早要鬧起來……不如趁早把那女人殺了算了!”
“就衝司主如今待她的心意,誰敢動她一根寒毛?罷了罷了,我們私底下說說也就好了,可別傳出去,當
心……”
他們聲音漸低,又轉聊起了別的。江濯見沒什麼再值得聽的?[]?『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就沖天南星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和安奴先走。
天南星把碗筷一推,招呼安奴出門。他們走後,江濯對洛胥說:“不是要拿袍子嗎?走吧,我和你一起上去。”
兩個人上了樓,回到屋內,洛胥把袍子拿了,江濯從後看祂,越看越奇怪。洛胥把袍子搭在臂間,問:“怎麼了?”
江濯說:“熟悉,好熟悉,總覺得在哪兒見過這一幕……你是不是昨晚也這麼拿過袍子?”
洛胥淡定道:“不記得了。”
江濯捏了捏下巴,目光又在洛胥身上轉了幾圈:“你把手抬起來,像這樣,嗯,再這樣……等等,你又沒醉,怎麼會不記得了?”
洛胥目光一落,反問:“你怎麼知道我沒醉?”
江濯說:“太清也會醉?”
不知是不是錯覺,當他說“太清”兩個字的時候,洛胥的眼神似有變化。可是人就這麼怪,祂越是閉口不提昨晚的事,江濯就越是好奇。
兩個人離開客棧,路上,江濯還在反覆尋思:我們昨晚如何上的樓、如何進的屋,我居然一點都不記得了!還有夢,好像夢見下雪了,又好像夢見個破廟……爛醉真是太糊塗了!
他在暗自懊惱,殊不知洛胥那頭是另一種風光。那外袍皺巴巴的,卻不光是江濯的錯,而是有人壞心眼,非要把江濯抱在臂間,讓他回答是“都要”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