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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對將士們道:“既然是聖諭,你們去罷。”
等將士們排隊站在行館外面時,朱高煦故意不走,站在原地與景清說話。景清也沒借口走脫,只好也在這裡與朱高煦言談。
那行館房屋裡便傳來了婦人嘶聲裂肺的呼喊,簡直比殺了她還慘。這些婦人出身書香之家,都是受過禮教薰陶之人,哪裡受得了如此侮辱?
朱高煦嘆了一口氣,看著景清道:“鐵尚書多次在濟南城與父皇為敵,便是投降也很難活命。但若他不辱罵父皇,必定沒那麼慘,家眷多半也不會受到牽連。”
景清若有所思地點頭。
朱高煦又不動聲色地問道:“景御史,你說為了一個名聲,讓家眷遭此大難,值得麼?”
景清沉吟道:“鐵尚書忠心於建文帝,或不想晚節不保。何況還能留名青史……”
朱高煦嘆息道:“青史只是冷冰冰的紙,身邊的親眷才是活生生的人啊。”
就在這時,邱福的聲音道:“高陽王還在此地?敢情想進裡邊去哩?”
朱高煦轉過頭來,搖頭道:“咱們剛出來,路過此地。”
景清拱手道:“高陽王、邱將軍,二位慢說,下官告辭了。”
二人回禮,目送景清離開。邱福牽著馬,與朱高煦一起在街道上步行,後面的親軍侍衛遠遠地跟著,並未上來。
邱福轉頭低聲道:“高陽王喜美色,卻真會挑時候!彼時剛進京,正是國喪期間,高陽王與那尼姑是咋回事,傳得滿城皆知!”
“那小尼救過我,我與她乃兩情相悅。”朱高煦不動聲色道。
“屁!”邱福脫口便罵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聖上登基,俺們都等著高陽王做太子,您可得收斂一些啊。”
朱高煦愕然,心道:武將無論多善戰,可腦子怎麼像缺根弦呢,老子現在是爭太子位的時候嗎?邱福的意思,自覺很聰明似的,倒要幹起謀士的差事來。
“邱將軍的好意,我心領了。”朱高煦覺得,有邱福這樣的帶兵大將幫忙,至少現階段簡直在幫倒忙。
朝廷帶兵大將向一個藩王靠攏了,皇帝睡得著覺嗎,能坐視不管?這簡直比朝廷大臣與太子結黨、還要嚴重!
朱高煦站在原地,正色道:“長兄是父皇的嫡長子,他做太子,我們兩個弟弟做親王,正好都相安無事,豈不善哉?若是我做了太子,長兄如何自處?”
“您……”邱福皺眉道,抬起手又重重地放下,使勁嘆了一聲氣,“唉!高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