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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了。”
馬恩慧不知何時已滿面清淚,哽咽道:“我就是放不下文圭,不然早就……”
“高陽王,我求你照看一下文圭。”她又道。
朱高煦站在那裡,心道:嫂子也太高看我了,這種事,我即便是皇子,能插手干涉?
他沉吟片刻,又想趁機和馬恩慧談條件,但見她可憐楚楚一臉清淚的模樣,朱高煦竟動了惻隱之心,不想騙她。於是他便站在那裡一聲不吭。
“我其實……”馬恩慧忽然停止了抽泣,臉上糾結的神色。
朱高煦見狀,立刻抬起手、轉過頭道,“你們在院子裡等著。”
“是。”宦官宮女屈膝退出了房間,只是房門還敞著。
朱高煦便沉聲問道:“堂嫂知道建文君下落?”
馬恩慧卻忽然冷笑了一聲,肩膀在劇烈地抽搐。她臉上帶著淚痕,卻露出奇怪的笑意,真是十分詭異。
“太子也是我兒。”馬恩慧冷笑道。
朱高煦點頭用極低的聲音道:“那倒也是。堂嫂若沒想好是不是要說,就千萬不要承認你知道什麼。謹防被用刑逼供。”
馬恩慧剛說漏了嘴,可能也是因為比較信任朱高煦的緣故,所以他便好心回報之……他前世因為賭博幾乎不被所有人相信,所以很在意別人的信任。
“高陽王……”馬恩慧頓時收住了那瘋狂的苦笑,愣愣地看著朱高煦。
朱高煦不願承認自己對敵人的妻子有惻隱之心,便小聲道:“我既然救了堂嫂,便不願看你再次去死。”
馬恩慧沉默了許久,抬起頭目光在朱高煦的臉上游離不定,沉聲道,“你是燕逆之子,不想逼我?”
朱高煦眉頭緊皺,沉吟道:“想逼你的人很多,不多我一人。既然堂嫂難得地有點相信我了,我不逼迫你,才能在這事兒上有點作用,這也是為父皇分憂。”
倆人說話的聲音非常小,好像在說悄悄話一般。
“好牽強的理由。”馬慧恩道。
沉默片刻,朱高煦便道:“我今天什麼都沒說,啥也不會承認。”
馬恩慧冷笑道:“你以為我會出賣你?”
朱高煦不置可否,只抱拳道:“堂嫂稍安勿躁,在宮裡安心住著。有些事我也無能為力,但沒騙你,文圭確實還好好的在鳳陽。你不再自盡了?”
馬恩慧道:“現在日夜都有人看著。”
“那我不便久留,告辭。”朱高煦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