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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盛庸下旨,俺念山東久為兵亂所困,疲於轉輸之勞。調盛庸為山東總兵官,叫他去撫兵養民。”
翰林官員並拜道:“臣等領旨。”
就在這時,陳瑛又道:“臣彈劾寧遠侯何福!何福的弟弟何祿至今行蹤不明、人不知去向,必有所圖……”
“叫人去問何福,他弟弟何祿哪去了?”皇帝說道。說罷他便不由分說先站起來了,似乎還有事趕著要走。
眾臣只得叩拜謝恩。
文武大臣陸續從奉天門裡走出來,三三兩兩的一邊說話一邊走路。解縉獨自出奉天門,這時袁珙便追了上來,在後面招呼道:“解侍讀等等我。”
解縉轉過身來,作揖見禮,袁珙回禮後便與他並肩而行。
走了一段路,袁珙不動聲色道:“高陽郡王婚禮服青色,未服玄衣。就算衣裳逾制,也只算親王之制。他是聖上嫡子,遲早是親王,沒什麼好彈劾的。眼下這種時候,解侍讀這樣做並不是好事,可知?”
“眼下什麼時候?”解縉一臉不悅,皺眉問道。
袁珙嘆了一聲氣,並不回答他的問題,又道:“高陽王逾制,解侍讀彈劾高陽王便可,卻彈劾薛巖作甚?還說得那麼難聽,這不把人都得罪完了!”
解縉怔道:“我大明朝禮儀之邦,既然定了禮制,便要人人守禮,不然要那制度作甚用?”
袁珙瞪著眼睛,竟是沒法反駁解縉,反而說不出道理來了。
這時不遠處隱隱傳來了幾句低聲議論,“當年洪武朝的官員貪汙、要被剝皮填草,建文朝時陳瑛貪汙、只是被貶斥。他卻因此懷恨在心,現在成天與咱們過不去,此乃睚眥必報的小人!”
袁珙不動聲色地轉頭看了一眼,見說話的人是刑部尚書雒僉,雒僉說得小聲,以為袁珙沒聽見。可是袁珙的耳朵卻很靈。
此時大夥兒紛紛回各自的衙門了,眼下倒沒出多大的事兒。
……朱棣離開奉天門後,便徑直到乾清宮。請來徐皇后,帝、後在大殿上見高煦夫婦,接受拜禮,賜膳食,又給了許多金銀玉器禮物。
禮罷,朱棣便讓皇后招待高煦夫婦,自己很快去了東暖閣,叫宦官把奏章搬過來瞧。
朱棣忙著看新的奏章,只因想要急著看看,有沒有人上書殺方孝孺……那些不投降甚至辱罵皇帝的文官,此時已清理得差不多了;就剩那個方孝孺,讓朱棣感覺有點棘手,以至其它的事兒也拖延了不少時間。
他翻看著奏章,很快發現兩本提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