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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姬的神情變得有點傷感,“都是聽親戚說的,爹犯大罪逃走了,娘上吊自盡了。我卻什麼也記不得,偶爾做夢、會夢見我爹,爹的臉模糊不清,渾身穿著厚重的甲冑……王爺,只有將士會穿甲冑罷?”
她微微停頓,又加了一句,“樣子很威風!”
朱高煦道:“當然,既然是厚重的甲冑,幾十斤重,除了打仗誰穿那玩意?而且很可能是個武將,普通士卒的甲多半隻能覆蓋重要部位,而不會渾身都穿盔甲。”
他忽然覺得姚姬也是可憐人,微微嘆了一口氣,便道:“剛才你係衣帶的手法,教教我可好?”
姚姬的臉微微泛紅:“王爺有那麼多人服侍,為何要學那玩意?”
朱高煦道:“因為我不知怎麼安慰你。”
姚姬愣了一下,抬頭才能看見朱高煦的臉。倆人沉默片刻,姚姬便解開了自己腰間的衣帶,然後慢慢再繫上,以便朱高煦看得清楚。
朱高煦發現自己確實沒這方面的天分,學了幾遍都沒學會。他甚至有點生氣,卻執拗地非要學會,反覆拿著姚姬腰間的絲繩練習。最後終於學會了,他的手在姚姬婀娜柔軟的腰上觸碰了許久,也不知是學細碎手法急的、還是什麼原因,他已感覺渾身很熱。
良辰美景,既然解開了衣帶,又何必再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