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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王府諸事已安排妥當,天氣也越來越冷。高燧成親定在了十月下旬。
一日早朝,解縉當眾彈劾漢王違法,劾漢王不就藩國、拖延時間遠遠超出了規定。律法就是律法,皇帝也只能說一句“知道了”。
但皇帝這種不置可否的態度讓解縉很不滿。他繼續進言道,聖上不該太縱容藩王。
於是整個早上,皇帝都很不高興。
不過朱棣也沒斥責解縉,只是問了一下雲南漢王府的建造事宜,又下旨讓漢王的部分護衛將士、家眷分批先去雲南。
照大明軍法,“正軍”到了一個地方長期駐守,須得挾帶妻子、軍餘等服務於正軍的人員,近兩萬軍士及家眷,人數非常龐大。(就像當年陳大錘在北平軍中,帶了妻兒和作為軍餘的同族兄弟,但陳家並不是北平的人。)
十月下旬,朱高煦前往三弟的府邸觀禮。接著又在皇宮裡見到了高燧新娶的妻子徐氏,看見弟媳徐氏長得還挺漂亮。
這時皇后又挽留朱高煦,說是天氣太冷了,讓他過完年再走。他只得答應。
朱高煦並沒有打算故意拖延時間……若是準備死纏爛打不去雲南,他早就在鬧騰了、更不會當面答應父皇。
……朱高煦和徐皇后正在坤寧宮裡說著話兒,旁邊還有太子和太子妃張氏,以及一些宦官宮女。
妙錦也侍立在一側,但幾乎沒有開口說話。她一向寡言少語、就算開口也很簡短,人們也習慣了,此時談得興起,甚至都沒人注意她。
但至少有一個人無時無刻都在注意她,那便是朱高煦。哪怕他沒有向這邊看、也沒找妙錦說話,但妙錦卻能感受到他的關注。
朱高煦這會兒一直在說除夕。
張氏接過話,笑道:“過大年還有一個月哩,二叔急什麼呀?您一說,不怕母后傷心?”
張氏說得不無道理,還有兩天才到臘月,談除夕有點怪異。不過這個話題,讓妙錦不得不想起了另一個除夕,熱鬧的煙花下、冰冷的水井,以及孤男寡女的見面。
朱高煦道:“母后為何要傷心?”
張氏白了朱高煦一眼:“母后捨不得您呀!年一過,二叔不是就要去雲南了?”
“是,兒臣愚鈍了。”朱高煦向徐皇后拜道。
徐皇后輕輕嘆了一口氣。
讓朱高煦到幾千裡外的雲南就藩,徐皇后應該不贊成;但兒女的事、她也不是什麼都能說了算的。
坤寧宮裡幾個人不知怎麼又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