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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像郭次妃那樣,成天塗脂抹粉,弄得家中不寧,又不懂謙虛禮數,母妃是最惡這種人的;若叫父皇母妃知道是因太子爺縱容,以後還不是要太子爺替她頂著?
妾身早就想替太子爺管教她了,可見太子爺溺愛,又不敢惹您不高興,生怕太子爺覺得妾身是妒忌、公報私仇。”
朱高熾道:“愛妃多慮了,誰是太子妃,俺心裡不清楚?管束操持東宮內務,那是你的本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沒有高低貴賤怎能有禮數,沒有點規矩如何成方圓?”
張氏起身屈膝道:“有太子爺這句話,妾身就不必畏手畏腳了。”
朱高熾擺了擺手,走出房門,看著還跪在地上的閹人,面露一絲厭惡,便揮手道:“起來了,俺剛才傷心惱怒,幸得太子妃勸誡,方未賞罰不公。這事兒與你們無關,是太子次妃自己不小心所致!不過,你們也要做好本分,今天就沒侍候好太子次妃!”
宦官們不斷磕頭,如獲大赦,在那裡千恩萬謝。
……太子說話的這房門口,就在郭嫣臥床房間的隔壁,太子的一番話,她應該也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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