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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見到這種見義勇為的事,就應該實際地鼓勵一下;又覺得那少年郎人不錯、似乎也不是普通人家出身,順手幫他解決點麻煩,也可以認識一下。
不料朱高煦話音剛落,少年郎卻一臉羞憤道:“你以為我缺這點錢,多少錢算上!”
老頭馬上叫人清點地上的狼藉物什,道:“二十貫錢,不是鈔。”
“二十貫!?”少年頓時大怒,“你們好不要臉,這也能趁機敲一筆?”
老頭道:“話別說得那麼難聽,壞了那麼多東西,還有一桌菜,不值二十貫?”
“筆墨侍候!我寫欠據。”少年道。
老頭哭喪著臉道:“咱們這地方概不賒欠。”
“我今天只不過沒帶錢罷了……”少年紅著臉道,“要不要欠據?”
老頭轉頭看朱高煦,朱高煦對他微微點頭。
那少年倒是機靈,也回頭看了朱高煦一眼,紅著臉道:“你們別把人看扁了,等著瞧!”說罷強行要紙筆寫上欠條,然後調頭就走了。
朱高煦目送他的背影,又對老頭道:“一會結賬,在我這桌多加二十貫就是。”
這戲樓的掌櫃似乎也沒做錯什麼,有人要賠錢了,還將那少年的欠條送給朱高煦。朱高煦重新坐下來,展開欠條一看落款:耿浩。
他馬上一愣,將欠條給韋達和王斌傳閱了一遍。韋達馬上低聲道:“不會是長興侯家的人罷?”
朱高煦不置可否。長興侯耿炳文,在真定之戰中被朱高煦陣斬,聽說確有家眷在“靖難之役”後逃到了雲南……耿家的人跑雲南肯定是投奔沐晟,因為沐晟的親舅舅就是耿炳文。
在雲南府遇到這個姓耿的操著官話的人,還真有可能是長興侯家的子弟!
從旁邊的窗戶看下去,朱高煦沒再看到剛才那少年了。他想了想便道:“罷了。”
兩個隨從也點點頭。
狼藉的東西已收拾乾淨,等菜餚再次上桌,朱高煦拿起筷子。他左右看了一下,覺得很平靜、沒有凳子什麼的突然飛過來,終於夾到了一筷子菜放進嘴。三個人的午飯總算能安安穩穩吃了。
……過了一會兒,又有人坐到了鄰桌那位置上,是兩個小娘。
其中一個穿著花花綠綠顏色花紋非常複雜的衣裙,戴了頂蓋子一樣的奇怪帽子,一看就是雲南不知甚麼土司人的打扮。另一個卻是漢人小娘,十餘歲的年紀,長了一張鵝黃色的嫩臉兒,大眼睛、尖下巴;卻穿著一身圓領袍服,頭上梳著髮髻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