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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著些許情慾的氣息,以及朱高煦的暴躁惱怒。
正如他所瞭解的自己,原本就是個憤怒的青年,脾氣並不算好。但他平時都很冷靜、有耐性,那是成長、是刻意改變的結果,因為他漸漸地明白,一個吊絲做任何事都不容易,要是還沒有耐心就無法完成任何事。
不過這些並不會讓他的本性,他只是把煩躁和忍耐壓在了心裡,一旦情緒激動,唯有暴飲暴食和瘋狂修車,才能讓他得到某種釋放。
朱高煦看著沈徐氏那光潔圓潤的臉蛋,坦領裡襯上玉白的鎖骨,以及胸脯上飽滿圓圓的撐起的布料,此時已不在乎她是綠茶婊、還是甚麼聲名狼藉的寡婦了。
他伸出大手掌,放在了沈徐氏的雪白的脖頸上,低頭打量著她的臉。
沈徐氏竟然又後退了一步,從朱高煦的手裡掙脫開來,“漢王殿下,妾身不是那個意思。您聽妾身說,有些誤會……嗚!”
“哎呀!”朱高煦痛呼了一聲,他孃的!他被咬了!
他“唄”地將一口淡淡的血水吐到木地板上,瞪著沈徐氏,心道:老子讓你玩弄得不夠!若非捨不得她的才能見識和在雲南的根基,我能那麼客氣?
朱高煦已顧不得許多,徑直大步上前,左手拽住了沈徐氏的一條手臂,雖然左手皮肉被割傷過,用力就很痛,但抓住沈徐氏這柔弱的婦人還是不費力的!他右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像陀螺一樣將她轉了過去,然後向前推攘。
沈徐氏無法反抗,她一時也沒有大聲叫喊,只哀求道,“殿下別這樣,不要。”但朱高煦不顧她的反抗,輕巧地把她按在了書案上,她整個上身都伏了下去,臉貼住了桌面。朱高煦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一手伸向她的襦裙。
“殿下,殿下……”沈徐氏的聲音已經變腔了,馬上就哭了出來,眼淚流淌在了桌面上。
但朱高煦毫不停手,暴躁的一面壓抑不住,早已將什麼比格拋諸腦外。而且他還隱隱有某種快意。
……記得夏天的時候,大樹下掉落了很多小小的果子,豌豆大小的果子鋪滿了一地,人走上去踩得“啪啪”作響,踩扁了果子,卻能產生奇怪的碾壓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