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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了。只望段夫人稍加權衡。”
……
陳大錘家開的酒樓,旗幡不寫陳、而是秦。軍戶不能幹經商等營生,陳大錘想掩飾一下;然而他沒被處罰,卻是因為漢王的關係。
平安住的別院很小,只有幾間房,大多房裡堆滿了雜物;其中一間房裡有處地窖,裡面堆了很多酒。
平安剛住進來,覺得很滿意。畢竟他帶著兩匹馬走了幾千里路,不敢住客棧、也不敢進驛站,風餐露宿近一個月,現在能安生落腳,還有人庇護,感覺已經好多了。
剛見到朱高煦時,平安是很汗顏的,幸好他臉皮厚;而朱高煦似乎也不喜用道德、品性指責別人,沒有讓平安太難堪。
不用人指責,平安也不齒自己貪生怕死的作為……只是實在不甘心、就那麼背上一些莫名的罪名死在陰溝裡!
平安自忖,若明知死路,還要他甘心尋死,只有一種事:那便是實在沒法活下去了。否則無論是奪妻之恨的屈辱、還是身敗名裂的失敗,都不至於讓他尋死!
而現今的處境,他顯然並未徹底走投無路。他爹是太祖養子,人脈還有的,比如漢王就願意給他一條活路。
漢王究竟想幹甚麼,平安眼下不願意去想。
平安在秦氏的院子裡沒住幾天,朱高煦便又來了。此時天還沒亮,院子裡一片黯淡。
“拜見漢王。”平安忙走出臥房執軍禮道。
朱高煦用很隨意的口氣說道:“今日平安兄隨咱們出去辦點事,回來再吃早飯。”
平安聽罷也沒多問,立刻答道:“我穿身衣裳就來。”
“平安兄。”朱高煦忽然又喚了一聲,“靈璧相見,我說過咱們今後不再是敵人。今日再說一句話,我不會加害平安兄,你定要記得。”
平安抱拳道:“多謝漢王!”
穿好的衣裳,平安拿大帽戴上,便與朱高煦、陳大錘二人走出別院的門。門口堵著一輛馬車,朱高煦親手掀開車簾,請平安上馬車。
趕車的人是宦官王貴,朱高煦、平安、以及另一個高個青壯漢子坐進了車廂;陳大錘牽了一匹馬在旁邊。一行車馬共五人不動聲色地出了陳家院子。
平安看坐在旁邊的漢子,打扮很怪異。那人穿著一件藍色的團領綢緞袍服、頭上帶著一塊方巾,腰間還掛著一柄寶劍,看起來像個勳貴一般。但究竟哪個勳貴能參與漢王的密事,平安真猜不到。
朱高煦與平安默默相對,一時間什麼話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