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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東西,我立刻叫人搬出去!”
“不用,我覺得挺有意思。”朱高煦伸手去拉,琢磨著它的構造,片刻後他轉頭笑道,“咱們試試?”
沈徐氏顫聲道:“不!我才不願意如此丟臉……”
朱高煦面不改色地說道:“夫人別忘了賭注。願賭服輸,你可怨不得誰。”
……酉時以前,朱高煦便離開了梨園。沈徐氏猶自坐在梳妝檯前,梳理著頭髮。她見銅鏡裡下唇有一道自己沒注意咬的傷痕,淤傷現在已有點腫了。她不禁伸手摸了一下,頓時疼得眉頭一顰,不禁默默地想,下回若再被逼迫,卻要換一個地方、不用提心吊膽地怕被人聽見了。
她放下象牙梳子,看著銅鏡裡的容顏,發了好一陣呆,頗有些傷感地忖道:這宗室貴胄便如衣冠禽獸一般,平素彬彬有禮滿口大義,背地裡卻甚麼都做得出來,而且還面不改色。
朱高煦還不到二十歲,皇家最要禮儀,他究竟是在哪裡學壞的?
但這時,沈徐氏又忍不住想起朱高煦那從容的語氣,他說的那些話彷彿還在耳邊低語,那雙有神的眼睛似乎仍然在某個地方認真地看著自己。
她微微嘆了一口氣,拿起桌案上的髮簪,看著上面紅色的寶石喃喃道:“明知你裡面只是冰冷的石頭,卻還是被你光鮮的模樣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