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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冷笑。
不等林水月回答,又道:“只怕不然吧,前些日子我在府外還見到了林二小姐,天不亮就上了馬車,一直到天黑透了才回來。”
林水月:“讀書確實很辛苦。”
容芯蕊嗤笑,她身側的丫鬟忽而道:“那輛馬車,是英國公府樊公子的。”
“樊籬?”有人驚訝道。“沒想到林水月還勾搭上了他。”
“這是為了攀龍附鳳,臉都不要了。”
容芯蕊正好走到白曼語身邊,嘆氣道:“所以我才為白姐姐不值,這種人,她也配與你相提並論?”
白曼語還算冷靜:“她如何,得由王爺來判定。”
但慶王的臉色已明顯變差。
今日林水月受邀過來,是他的意思。林水月卻在宴上被人曝出與他人有染,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稀罕!”老封君一出聲,周圍都安靜了。
這位老封君,年紀越大眼裡越是容不得沙子。
他們都想看,當她得知了林水月的真實意圖後,會是個什麼表現。
哪知老封君一回頭,眯著眼睛看的,卻是容芯蕊:“我記得你是容家的姑娘吧,什麼時候好好的小姐不做,當起了家裡的門房,去管別人上誰的馬車了?”
容芯蕊臉一變,卻不能跟她發火:“老封君,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身的意思,是讓你下次看清楚一些!林二是上了樊籬的馬車,但在馬車裡的,是老身而非樊籬。”
老封君不耐地道:“眼下這世道也真是變了,什麼時候老身用一下孫輩的馬車,都要遭人詬病了?”
魏老夫人只能出來打圓場:“誤會一場,容姑娘年紀還小不懂事,您別跟她一般計較。”
“我是想不計較,可你看看這都什麼事。林二雖牌打得臭,但是脾性好,我就樂意跟她打牌。”
“那天正好碰見她去太學院,又沒馬車坐,我就將樊籬趕下去借了自家馬車給她,只讓她散了學來英國公府陪我打打牌就行。哪知到了旁人嘴裡,就編排成了林二與樊籬之間不清不楚了。”
老封君氣道:“得虧今日我在此,否則就林二這傻的,還不定叫人說道成什麼樣了!”
眾人:……
雖說容芯蕊沒安什麼好心,但林水月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啊。
這老封君別是對林水月有什麼誤解吧?
那邊,容京今日也在宴上,收到訊息後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