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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過,可一旦感覺到他真的情緒不佳,她就開始犯慫了。
新婚之夜,連招呼也不打一個就丟下“合作伙伴”跑了,好像確實不太道德……
想到這裡,裴奚若放棄了迂迴的念頭,清了清嗓子道,“傅先生,你在生我的氣嗎?”
車子緩緩啟動,傅展行接過沈鳴遞來的檔案,聽到這句時,略感意外。
而後他淡定地翻起了檔案,“難得,裴小姐竟然會考慮我的感受。”
“……”這話說的,好像兩人真情投意合似的,裴奚若都不知道怎麼接了。
最後,她選擇了和他一樣的虛偽,放低姿態道,“當然在乎了,我這不是來道歉了嗎?”
“哦?”
“那天晚上,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扔在婚房裡。”她誠懇道。
傅展行又翻過一頁檔案,“那裴小姐是打算回來?”
一聽到“回來”,裴奚若下意識警惕起來,就要說不。可下一秒,她想起自己“有病在身”的設定,聲調也跟著綿了幾分,“想回來…也得等身體養好呀。”
“不知裴小姐得的什麼病?”
“一種怪病,本來以前都治好了,”她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也許是因為那天晚上受了刺激,才舊病復發吧。”
這是她逃跑夜臨時想到的說辭。
有個生病的前提,就可以名正言順出國療養了。而且,病因還在老公和他的青梅身上,真是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傅展行不鹹不淡道,“裴小姐,我和她僅僅只是相識。”連朋友都談不上。
“那傅先生解釋得有點晚,我已經犯病了。”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語氣。
傅展行將手中檔案丟到一旁,靠向椅背,“裴小姐是在吃醋?”
裴奚若順著話茬,虛偽地笑,“是啊,我都醋得牙齒髮酸了。”
話說完,她就感覺有哪裡走偏了——她不是來道歉的嗎,怎麼說著說著,又嗆上了。
可槓都已經開始抬上去了,總不好半路下場吧,多沒面子。
這麼東想西想的,一時也想不到該怎麼繼續。
一時間,兩人沉默非常。裴奚若疑心他掛了電話,下意識“喂”了一聲。
“嗯?”男人清越的聲線。
好吧,還在。
裴奚若清了清嗓子,開始打太極,“總之,等我養好身體,一定快快回來。再說,傅先生公務繁忙,沒了我,不是正好清淨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