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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
“嘶。”
“接著我的時候怎麼不‘嘶’呢,現在裝模作樣‘嘶嘶’什麼?”
靳睿說:“被人咬過的胳膊,可能確實不太能吃重。”
黎簌氣焰頓時就被打壓了,捂著帽子,心虛地“哦”了一聲。
又走兩步,良心發現,小聲問他:“你說,你那個,用不用打個破傷風什麼的?”
“倒是不用,我比較想知道,逃學買帽子是什麼意思?”
“我剪頭髮了。”
“然後呢?”
黎簌要面子的勁兒又來了,瞪靳睿一眼:“美炸了!怕把你們美死,不給你們看!”
靳睿直接抬手把她帽子給摘了。
隨後愣了愣。
其實不醜。
小姑娘長得本來就好看,眉眼精緻,鼻子小巧,劉海兒奇特了點,她這張臉也足夠撐得起來。
挺可愛。
但黎簌曲解了他的愣神,以為靳睿覺得不好看。
畢竟她自己看著都不怎麼習慣。
她搶過帽子戴上,嘴硬道:“又不是剪給你看的!”
四個人從教學樓後走回教室,剛班門,班長喊靳睿:“靳睿,老高找你,辦公室呢。”
“嗯,謝謝。”
下午第二節課是老高的語文課,靳睿沒去幾分鐘,踩著上課鈴和老高一起回來了。
黎簌戴著鴨舌帽,實在是不想摘。
還以為得和老師有一頓強詞奪理,但老高的視線只是在她身上停頓一瞬,然後若無其事地開始上課,並且下課也沒叫她出去。
不止老高,其他老師就像集體失明瞭,誰都沒叫她,也沒問她帽子的問題。
或者說,不是他們失明,是她隱身了?
黎簌用胳膊肘碰了靳睿左肩一下,問:“你能看見我麼?”
靳睿看了她一眼:“理髮師用剪刀戳到你頭了?”
他今天為什麼如此刻薄!!!
黎簌猛地轉過頭,不再搭理他了。
一直到晚上放學,他們三個已經習慣了蹭靳睿的月包計程車回家。
路上黎簌還在納悶地問楚一涵和趙興旺,你們說,我上課戴帽子,老師為什麼不管我呢?
三個人分析一堆,也沒猜出來個所以然。
靳睿一直沒參與這個話題。
下午他去辦公室時,班裡的幾個任課老師都在。
老高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