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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行止把舌頭戳進陸嶼的口腔內,十分投入地汲取著對方口腔裡的空氣,他雙手捧著對方的臉像是捧著一個稀世珍寶,陸嶼有些心不在焉,十分敷衍地挑著舌頭任對方卷著在自己口腔裡面遨遊,直到喻行止輕輕咬了下他的舌尖他才有些反應過來,他伸手摸了摸喻行止的後腦勺,似是而非地說出了句:“不行。”
喻行止抬起頭看他,他臉上表情頓了頓,努力保持個他慣常使用的笑容,最後笑出來的卻有些怪異:“我都這樣了陸隊長還是不喜歡我嗎?”他知道陸嶼的那個不行在跟他說他暫時不走,笑得便有些難看了,陸嶼什麼都不知道,進到這裡面來完成了任務還不走,他想讓自己傷心,這座動城裡面亂七八糟,他不走還要往前衝,自己保護不了他,他想讓自己擔心,他但凡受了一點傷自己都恨不能殺了自己他為什麼不走?
喻行止狀態有些不好,笑容怎麼都維持不住了,便變成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一雙眼睛晶瑩剔透不含雜質地盯著陸嶼。
陸嶼被他一雙眼睛看得有些心顫顫,這雙眼睛實在是太熟了,在這種平靜無波的狀態下看得實在是太像故人,他伸手蓋了蓋對方的眼睛,沉著嗓子語焉不詳地對對方說:“不急。”陸嶼不想走,從節目錄制開始他就處於一種十分消極的狀態,他整個人的狀態就是進入場景然後完成任務離開場景,他對很多怪異又難以解釋的事情完全不關心。陸嶼覺得他不關心這些事情不代表這些事情能反覆的在他眼前跳躍把他當成傻子一樣對待,他自己當然可以對事對人對任何東西主動選擇消極或是積極等任何態度,但是他不允許任何人去左右他的想法,如果有人想讓他跟個傻子一樣任別人捏圓搓扁,那他就不樂意了,他該知道的事情一件都不會錯過。
喻行止還是有些頹唐,撐了會兒最後把腦袋埋進了陸嶼的肩窩裡,他狠狠地吸了兩口氣,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十分執著地伸出雙手捧住了陸嶼的臉,他把自己的吻送過去把自己的嘆息送過去。
把一顆赤忱的心一併送過去。
陸嶼的手在他後背摩擦了數下,把喻行止身上整整齊齊的衣服弄得皺巴巴,他甚至探手觸到了後腰的面板,他是在觸碰到喻行止毛茸茸的尾巴的時候猛地回過神來的,姑且不論他對喻行止有沒有想法,但是他沒有什麼直播性生活的愛好,他把自己的手收回來,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喻行止起身,伸手條件反射的拉了拉對方被自己扯起來露出小片後腰的衣角。
動作做出來自己反倒愣了愣,他看了看自己手指,覺得這個動作自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