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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疲憊。
六點的鐘聲敲響的時候,他們房門的正門被人用房卡給開啟了,馬丁靴的底部踩在木製地板上的聲音脆響,那個被喻行止稱作師父的男人站在兩人面前,臉上表情十分溫和:“天亮了,小喻。”
他微微道,像是在勸自己不聽話的孩子:“你怎麼就是不乖?”
喻行止恨他也怕他,疲倦了一整天的肌肉又開始緊繃了起來,陸嶼坐在旁邊叼了根沒點燃的煙:“你算什麼東西?”他說話沒什麼情緒起伏,因為有些累了聲音聽起來低沉,沒什麼力度。
“老子的人要你來教育?”陸嶼開口說話有點不著調的裝逼,旁邊的喻行止在短暫的愣了會兒埋頭小聲笑了起來,身上剛剛緊繃的肌肉都有些放鬆了下來。
陸嶼扭動了下自己的脖子,把嘴裡叼著的煙丟到了地上,站起來的時候想著這個人從出場就是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真讓人看著不爽。
如果非要說的話——不過是個虛構的人物,有什麼好裝逼的?誰還不是一隻可以隨意被人踩死的螞蟻,實在沒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男人氣度不錯沒有跟他計較,禮貌有加地問道:“你們想怎麼死?”
“誰死還不一定呢。”陸嶼沒好氣,側身就開始攻擊男人的下盤,喻行止也配合融洽地攻擊男人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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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短鞭,一腳踹開陸嶼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根鞭子劈頭蓋臉地就朝陸嶼身上鞭。
他是喻行止的師父,行動比喻行止更加輕盈,他的鞭子上有倒刺而且不知道塗了什麼藥,鞭鞭刺骨。
陸嶼跟喻行止倆人本來就力竭,一個晚上除了殺人擁抱親吻沒幹別的事情了,這樣一來他們二打一也打得有些劣勢了。
喻行止在陸嶼想要貼身搶過男人手中鞭子的時候翻身到沙發上想要給地上彈夾已經打空了的手槍換彈,緊蹙著眉頭迅速上彈夾的時候突然一根鞭子揮過來捲走了他手中的槍,男人搶過槍絲毫不猶豫地對著陸嶼的腦袋準備來一下,喻行止衝過來撞開了陸嶼,那槍就偏在了他的肩窩處。
喻行止只覺疼得眼前一黑,一根長鞭就絲毫不給反應空間地對著他的腦袋揮了過來,還伴隨著男人的聲音,仍舊像是他十多歲時候的噩夢:“我原來是這麼教你的嗎,小喻?”
喻行止腳步踉蹌,眼前的血汙遮住了他的眼睛,他視角範圍內只覺猩紅一片,而在這片猩紅中看見他長期是噩夢的那個男人左手又抬起槍對著陸嶼的方向。
喻行止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