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祓除它們。
“那應該不會有人再翻出浪花來了。”
五條曉從鍋裡撈出來一個蝦滑。
“之後我應該也可以好好休息。”
家入硝子喝了口飲料,眼下的青黑依然很明顯。
“我在試圖招一些為咒術師服務的普通人組建的醫療團隊,”夏油傑說,“之後你的壓力能夠小一些。”
“那就再好不過了。”
家入硝子給自己同期同學豎了個大拇指。難得自己不做人的高中同學開始變得正常,值得鼓勵。
“曉呢?之後要做什麼。”
夏油傑問道。
聞言,五條曉想了想,回答道:“我的情況有些特殊。”
他雖然是五條曉,但更是天見神理。
“你告訴他了嗎?”
他看向旁邊的五條悟。
“難道不應該是讓傑自己認出來嗎?”
五條悟笑眯眯地反問道,“沒有認出來的話就讓他一直被矇在鼓裡嘛。”
“有什麼是我該知道的嗎?”
夏油傑拿著筷子的手不動了,望著這兩個打啞謎的兄弟,隨後又瞥向桌上最後一個人。
家入硝子雙手在胸前比了一個大大的叉:“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從高專的時候她就很少參與這些男生的小秘密,現在也依然如此。她的本職工作已經夠忙了,知道得越少,才會更輕鬆。
“之前傑還來到我的學校,親口邀我加入盤星教呢。”
五條曉支著下巴,望向黑髮男人的目光狡黠。
他這樣幾乎已經算是明示了。
夏油傑呆坐在原地,過了一會把自己的臉頰捂住了,道:“曉,你真是……”
旁邊,五條悟已經拍著桌子快笑瘋了。
看明白情況的家入硝子給予了最後一擊:“傑,社死沒有關係,一輩子很快的。”
“反正,我之後應該會繼續讀書考大學吧。”
五條曉說道,他經歷了這麼多次人生,還從來沒能正常地讀書到高中畢業考上大學,“悟要去哪裡?”
“當然是繼續作為教師發光發熱了。”
五條悟說,“傑,我的學生個個都是精英,送到你那裡工作你可不能委屈了他們。”
“我這邊當然沒問題,”夏油傑端起了茶水,“不過如果我還沒記錯的話,悟你是不是沒有考教師資格證?”
五條悟大氣地揮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