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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那個白髮的詛咒師逃掉了,但是隻要能夠將詛咒之王就地格殺,那種陪襯就可以視為不存在。”
他繼續說道。
“呵,真是垃圾,這麼多人,你都沒有抓到那個詛咒師嗎?”
隔著數十米的空地,禪院勝都不忘嘲笑與自己有競爭關係的另外一家。
不等加茂家主回應,他就繼續說道:“現在看來,我比你強多了,還抓到了一個小詛咒師。”
他拍了拍手,示意身後的家僕將東西呈上來,這個傲慢的咒術師露出了惡意的笑容:“據說是詛咒之王的弟弟呢……”
原本遮掩的黑布被驟然掀開,顯得天光分外無情。
那是一個半人高的黑色鐵籠。
有一個男孩正蜷縮在裡面,令人看不清面容。
禪院勝當然不信,兩面宿儺會因為區區親情而受到掣肘。他只是純粹出於自己內心的惡意。如果男孩與兩面宿儺有關係,那麼這種事也可以噁心一下詛咒之王,如果男孩與兩面宿儺沒有關係,那麼他也沒有什麼損失。
作為禪院家的當主,普通人類和弱小的咒術師壓根沒有被禪院勝視為同一個物種。這也是御三家們的主流思想。
在這種畸形的思想之中,兩面宿儺被討伐,殺死平安京的無數人類這個原因根本無足輕重,真正重要的原因,在於挑釁了天皇的威嚴。
出生在這樣的時代,凡不是貴族,都是一種不幸。
禪院勝踹了一腳被放在地上的鐵籠,發出“哐啷”的巨響,聲音在這片被戰鬥推平了的空曠地面上傳出去很遠。
“來,對著那邊的兩面宿儺叫聲哥哥?”
他笑著說道,眼裡一片殘忍的快意。
男孩沒有動彈,只有語氣虛弱:“他不是我兄長。我只是路過這裡。”
他也只剩下這樣的堅持,即使拖累兄長几乎已經無法避免,禪院勝也永遠無法從他的口中得知任何與哥哥有關的東西!
禪院勝自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藐視,於是心底裡頓時燃燒起來了怒火。
“那就讓所謂的詛咒之王來認……”他的話音說到一半,後半句話就被迫吞回了肚子裡。
因為一個強勁而熾烈的拳頭直接擊中了他的面部,讓那張原本還算俊秀的臉頓時被擠壓成了肉餅的形狀,空氣之中有兩顆沾了血的牙脫口而出。
“是誰給你的資格,讓你開口教我做事的?!”
兩面宿儺一邊攻擊,一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