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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爽利地朝挪了挪身子。沈令蓁抓住時機,一把扒下他的甲衣,解開了他的腰封。
只是不料她剛鬆出一口氣,車子一顛簸,霍留行整個人一晃,又一頭栽了過來。
沈令蓁“哎喲”一聲,低頭一看,他那鐵頭似的腦袋竟正正砸在她正在“長個兒”的胸脯上。
她霎時疼得躬成一隻蝦子,低低“嗚”出一聲,好一陣才緩過勁,低頭想去推搡霍留行,搡到一半又收了手,自我寬慰著不能同昏迷的人計較,然後繼續打起精神,攥著帕子從他中衣領口探下去,替他擦拭身體。
沈令蓁不是頭回見霍留行的身體,但先前兩次都是匆匆一瞥,唯這一回湊得近,垂眼便能瞧見他紋理分明的玉色肌膚,擦拭間還能感到那一處處連綿起伏蘊蓄著噴薄的力量。
她從最初的不好意思到起了興致,忘了正事,像研究小動物一樣這裡戳戳,那裡摁摁,指尖順著他的肌理一寸寸挪過去,一邊發出驚歎的聲音:“哇……”
霍留行的腮幫子一點點繃緊了。
沈令蓁毫無所覺,帕子也不知丟去了哪,竟開始數上了:“一塊,兩塊,三塊,四塊,五塊……”她手指一路蜿蜒向下,正探索到收緊處,忽聽霍留行悶哼了一聲。
她慌忙收手,才發現自己的手指差點要鑽進他褲縫裡去,一下鬧紅了臉,自言自語道:“是我孟浪了,是我孟浪了……”說著心慌意亂地去找帕子。
結果剛要繼續擦拭,卻發現霍留行的身體滾燙滾燙的,竟是自己將自己蒸乾了。
她瞠目道:“郎君燒了嗎?”又催促車外,“蒹葭,找著落腳處了沒?”
“少夫人,前邊好像有家獵戶,正準備過去呢。”
沈令蓁放下心來,替霍留行掩好衣襟,又擔心地去探他腦門:“郎君再撐一撐,我們馬上就到了。”
待馬車在路邊停下,京墨進來重新扛起霍留行,蒹葭則在前邊探路,提著劍率先走到兩間茅屋前。
不料在外詢問半天,也不聽裡頭有一聲答應,推門進去一看,兩間茅屋都是空無一人。
京墨道:“可能是獵戶打獵未歸,先進去避避,用了什麼,到時照價給人家。這兒的獵戶都是俠義心腸,不會有什麼的。”
蒹葭點點頭,進去後摸索著點亮了一盞油燈。
沈令蓁跟著進去,望了望四面,見這茅屋內裡陳設簡陋,只一張床鋪與一方櫃子,以及上方藤條上掛著的幾串燻肉。但好在都是整潔的,沒有落灰。
見京